癢啊,癢死了。”
掙扎不脫,就將自己的頭顱使勁的湊向自己的肩膀。同時肩膀上聳,儘量與臉面接近。似乎,頭顱極癢,他不停的搖頭,想摩擦到什麼之上消癢。可是頭顱與肩頭差了一些距離,怎麼也夠不著。
所以他全身扭捏,搖頭晃腦,越來越劇烈而不自知。
面目猙獰,雙眼充血突出。嘴裡吭吭作聲,牙齒切的咯吱支響。最後雙眼突出半寸,一嘴血沫爛肉,咬舌而死。
“夠了,不要再折騰了。殺了他們吧!”風兒實在看不下去。
“聒噪!”
木愚姑婆手指彈動,一粒黑色的藥丸射入風兒的嘴中。人影一閃,木愚姑婆突然就在風兒面前,一隻手按在風兒櫻唇上,
“別吐,吃下去。你會安靜一些。嘎嘎。”
風兒搖頭掙脫,哪裡有木愚的力氣大。
巴山喝道:“老妖婆,你在幹嘛?住手!”
木愚姑婆忽然的轉身,一巴掌向巴山摑來,又兇又快。巴山腳下點地,就著鐵樁轉了一圈,一腳踢來。正是出框腿的招式。
“好!”其他戰士大聲喝彩。
木愚姑婆憤怒。拎掌劈砍,隱隱風雷之聲。
“小小的凡人,竟敢跟我仙師過招。讓你見到死字的寫法。”
巴山目露鄙夷,沉著應戰。身體捆綁,雙腿還是自由。眼見攻來掌勢,不躲不閃,提腳就踢。木愚掌到半途,不得不撤招後退。不然,她固然打中巴山,必然也被巴山踢到。
“栓柱,殺了他!”
木愚後退,卻叫大漢衝殺。大漢就叫栓柱。
栓柱陰沉著臉兒過來,舉拳就砸。
巴山冷笑,等到拳頭用老,立即轉身避讓。同時一條腿無聲無息側踹而出。
栓柱不知腿法奧秘。一招就中,噔噔噔往後倒退三大步。瞬間一張臉漲紅——羞得。
“該死!”活動一下腿腳,栓柱合身再上。這傢伙平日自詡武功,眼高於頂,根本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這一回則是面子裡子都跌落個乾淨。要想找回。勢必只有殺了巴山。
那一腳,巴山力道用的不小。原本想一招踹死一個,解解悶氣。未料栓柱沒事人一樣。再度交戰,巴山留著小心。
別看綁縛在鐵樁之上,巴山還有一搏之力。可以繞柱打圈,也可藉助鐵柱抵擋。栓柱若要攻擊,必然靠近才成。
到了一定距離,出框腿法奧妙,幾乎不可能的情形下也能踢中目標。栓柱連著中了好幾下。臉色如豬肝。
“廢物!”
木愚姑婆咒罵一聲,慢慢走近死屍,仔細的檢視著爆炸處,不再理會巴山與栓柱的拼鬥。
剩下服藥的兩人相繼死去,死的也相當恐怖:一個是褲襠裡綻出個碗大的血洞,鮮血流盡而死,一個是暴躁的發狂,硬生生扭斷自己的脖子。
他們身死都在無意識之中。埊部其他人卻看的心驚肉跳,肝膽俱顫。
木愚姑婆渾不為意各人的表情,臉色平靜的不像話。一一檢查過去,有時點頭,有時搖頭,甚至舉頭看天,思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