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不可告人我們在此所幹的事情。殺人殺獸的一句也別說!就說遇到一次小型的獸潮來襲就好。那兩人都是修士,來歷與實力都不凡。不要讓部眾沾染了與他們的因果。”
“是,大長老!”
對於大長老,風兒在最近可是敬佩有加。一句話:大長老說什麼都是對的!
往回走了一大段路到了拒馬鹿砦那裡,眼前是一片狼藉。許多戰士在打掃戰場。
看著一塊一塊黑黢黢的焦糊團團,再聞到空氣中的一股臭味,風兒差點兒嘔吐。不用說,這些都是來攻寨的禽獸,卻被一把火燒成了黑炭。
過了拒馬(其實拒馬已經損毀了不少),又看到了深坑中不少死去的獵物。一具具的都是龐大的兇惡的傢伙,如狼、熊、豹子等。除了木刺刺傷,身上還有不少箭矢。
風兒發現一個問題,好多箭射的並不深。自然就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了。也許獸皮結實也有可能。真正殺死獵物的還是木刺。
埊部的戰士不少人受到傷害。大部分都是靈活移動的猿猴抓傷。
華哥金剛驅趕的獸群在地上行走,空中,猿猴則藉助樹木前進。單靠長矛和弓箭是沒有可能留住猿猴。但是兩廂組合,威力上升許多。弓箭手安全有了保障,就能安心輸出,全力射殺。猿猴若下地,則有長矛伺候。一支箭沒功,十支箭可就難說。
風兒想到自己的木針都刺不穿一個猿猴的眼瞼,可見這批猿猴的耐操。弓箭手射殺的猿猴遠不如風兒殺死的兩隻大,但是數量卻不少。
好多戰士還在大聲議論剛才戰鬥的驚險與自己的從容,嘲笑他人的膽小;也有人討論射箭時的心態和如何獵取移動目標的經驗。
風兒笑著與族人招呼,幫忙收拾一會兒獵物。樞機安排一些戰士遠處警戒,防止獸群再殺個回馬槍。
其實,他不過做做樣子。以他的神念,可以覆蓋到王莽森林邊緣處。什麼風吹草動,都能知道,只要他想。
這場獸潮,既給了埊部練兵,也送來了不少美味的肉食。埊部過冬,基本不用擔心肉食問題。
參與的戰士一個個興高采烈。
樞機心裡暗歎一聲:你們可知道,大敵是何等的層次。他們還沒有到來呢。那時,該如何應付?
只有他樞機一直重視這個問題。對於敬若神明的族人,他只能報以內心的苦笑:我不是萬能,我的實力其實很一般的。沒有人知道我肩頭是那個的擔子的重量。也許有一天我就會忽然承受不了。
寨門東南角竹樓邊的大樹上。繳夫站在樹幹上,平靜地看著樞機與風兒走進寨門。
銅皮鐵牛拉著碩大的鼙鼓回寨,盤熙長老罵罵咧咧。這一仗,只有他沒撈到戰績。戰鼓還不曾擺放,戰鬥已經結束。
轉眼兩天過去,阿渡和樸羽將幾張虎皮硝制好,等到曬乾,就是上好柔軟的皮草。這兩位長老看到虎屍時,不免一陣驚訝,好在說是樞機長老砍殺的,隨即就釋然。
一切說不通的地方,到了樞機長老這,就是應該和自然。
又過了幾日,風兒將虎肉全部製作成肉乾,虎膽虎骨給了阿渡和族長偳預。
那日,恰巧族長與眾長老議事,決定再派遣一些精幹族人接應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