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我身邊,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
“門主,這次的事情十分的蹊蹺,屬下看來我們之中肯定出了內鬼,不過這個內鬼的級別應該不高。對門內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朝廷此時也是順藤摸瓜,想要把我們全都拽出來!”王堂主略微沉吟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
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徐鴻儒也是輕輕的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我們準備是八月起事,如今不過五月,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前途未卜啊!也不知道等到八月份,還能剩下多少人?”
聽了徐鴻儒的話,王堂主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略微沉吟了一下,才緩聲道:“門主,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輕輕的笑了笑,徐鴻儒沉著臉說道:“王堂主,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可以說情同手足,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無論有什麼話,儘管將來!”
“門主,雖然我們收兄弟的時候非常的謹慎,也考驗了很多次,可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怕死。錦衣衛手段殘忍,兄弟被抓了恐怕很難在放出來。這次被抓的就是兩個香主,如果有誰挺不過去,把我們全都供出來,恐怕我們想跑都來不及。所以下屬懇請門主,帶著家人立刻離開,然後便拉起義旗,振臂一呼!”王堂主見徐鴻儒面色不斷的變幻,還是硬著頭皮把話說完了。
聽了王堂主的話,徐鴻儒慢慢的陷入了沉思,許久,神色頗為堅定的說道:“王堂主說的有道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前往天柱山。在那裡召集信徒和我們的人,然後扛起義旗!”
徐福一家人都誰也沒有告訴,收拾了東西便悄悄的離開了徐家集。
鄆城內,錦衣衛衙門內,後宅的刑房。
看著綁在柱子上的兩個人,許顯純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本來抓到人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可是這兩個人的骨頭倒是挺硬,怎麼打都不招。此時刑房裡面的味道很刺鼻,熟肉的問道夾雜著血腥味,讓人直作嘔。
用手帕捂著自己的嘴,許顯純皺著眉頭對身邊的錦衣衛說道:“弄醒他們!”
等到兩個人被冷水潑醒,許顯純淡然的說道:“兩位都是硬骨頭,好漢子!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折辱你們了,給你們一個痛快。”
“狗官,你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你會死的很慘,比我們還慘!”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大聲的喊道,聲音裡充滿了怨恨,看向許顯純的眼神中全是恨意。
緩步的走到這個人的身前,許顯純淡然的笑了笑,眼中閃著兇光說道:“本來想給你們個痛快,不過既然不想要,那本官也不強求。”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狗官,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另外一個人也是惡狠狠的看著許顯純,聲嘶力竭的說道。
雖然這個人語氣很硬,可是眼中的那一絲慌亂卻出賣了他,看啦這兩個人也不簡單。
“本官平生最喜歡的就是咒罵本官的人,因為本官會讓他們比我更慘。本官生平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助人為樂。既然你們希望我比你們死的還慘,那前提是你們死的一定要夠慘,不然我怎麼也不會太慘。”許顯純將手帕換了一個方向,神情淡然的說道。
“狗官,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我們要是服軟,下輩子就不做人!”站在右側的這個人,依舊是仰著脖子,一臉嘲諷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許顯純輕輕的嘆了口氣,一臉真誠的說道:“既然如此,本官相信你的話是真的。”說完,許顯純緩緩的轉過身,對著不遠處的年輕人招了招手。
看到這個揹著藥箱子的郎中,那人接著嘲諷的說道:“你讓這樣一個糟老頭子來幹什麼?他能有什麼用啊?”
“嶗山,我真的希望再看一次你們祖傳的手藝,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對著嶗山施了一禮,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