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單子，還是要人，選一個。”

他露出冷笑。

厲南潯牙齒緊繃，肩膀一頹。

厲北琛這傢伙從未瞧得起他！

“不用了！我喝就我喝，只是，厲總說話要算數。”溫寧打斷道。

走到香檳臺側，不由分說，拿起酒杯，一杯一杯往嘴裡灌。

一下子就喝掉了十來杯，她纖弱的身子晃了晃，紅裙搖曳，燈光下的耳垂潮、紅起來。

在場的男人們，目不轉睛的看著，不少生出佩服，也有不忍心的。

喝到第二十杯的時候，溫寧臉白了，劇烈咳嗽起來。

厲北琛挺拔的站著，周身氣壓越見森冷，她乾嘔著後退，差點要摔倒了，

男人手在褲袋裡攥了攥，幾乎不受控的想上前，撈住她。

可有人快他一步，厲南潯一把摟住女人的肩，有些過意不去的說，“溫寧，你別喝了！”

“就，就差十杯了……”溫寧漂亮的眼睛眯起，有些許謎離，數著那些杯子，都數不清了。

那副倔強的模樣，倒依稀能看出點從前的影子。

厲北琛一陣恍惚。

咕咚咕咚，幾乎是不要命的灌入。

溫寧終於把最後一杯，喝下了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脹痛起來。

她捂著胃，小臉糾結地慘白，迷糊地朝厲北琛看過來，眼神卻分外清寒挑釁，“怎麼樣，厲總，我喝完了！你說過的話要做數，珠寶展專案，歸我們帝尊珠寶了。”

看著她和厲南潯並肩站在一起的模樣，他喉嚨莫名堵住了般。

呵，‘我們帝尊珠寶’？

她和厲南潯又是什麼骯髒關係，睡沒睡過？

厲北琛眉目清寒，一股酸脹不甘充斥著心間，他擦著她肩膀而過，譏誚道，“我說過什麼了？我只是說過會考慮放棄這個單，別的條件，我還沒說。”

“你……無恥奸商！”溫寧氣急了，反應過來，剛才她有點太急了。

厲北琛眼神幽深，冷漠走出去，“誰讓你愚蠢，又利慾薰心！”

“你給我站住！”她氣得夠嗆，搖搖晃晃要追上去，“你有什麼條件，一次性說清楚？”

“別追了，你傻呀，王廳長明確把這個標給我們了，他頂多是從中作梗，這次他失算了，沒贏過我們。”

厲南潯一臉得意，立刻扶住她。

溫寧愣了愣，來回想想，這才放下了一寸心。

“嘔……”

“你幹嘛！別在這裡吐，我新買的限量款鞋。”厲南潯嫌棄的看著她。

溫寧小臉發青，“你還是個人嗎？”

“……咳咳，我是說包間裡還有些廳員，影響不好，我去找個服務員帶你去洗手間，你在大堂休息一下，等我。”

他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後，就閃開去叫人了。

溫寧拄著腦袋，拼命睜眼讓自己清醒，可等來等去，包間裡人都走‘光了，厲南潯還是沒回來。

還是個好心的前臺，看她形單影隻快睡著在這裡了，趕緊倒了杯溫水過來，

推了推臉色難看的溫寧，“你沒事吧？你的同伴離開很久了，看樣子他不會回來接你了。”

“什麼，離開？”溫寧以為自己聽錯了，厲南潯是個畜生嗎？

就在這時，她手機嘀嘀響了，溫寧低頭看是一則資訊，艱難地看完後，她泛青的臉變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