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厲北琛開車去公司。
在途中,意外被司修遠攔住,想不到他已經從國外回來了。
厲北琛長腿下車,主動告訴他,“你的方瑩在醫院愈後的不錯,全程是溫寧在細心的照料她。”
“這我知道。厲大少,我來找你是想問,託你辦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司修遠眯起眼,從煙盒裡遞過來一根菸。
厲北琛看了眼,沒有接過,他想起那天晚上讓謝芷音逃掉了,眉目微寒。
“抱歉,我辦事不利。但我會另外想辦法逼問她。”
司修遠獨自點燃了煙,突然問道,“謝芷音最近是不是找到了新的靠山?我不是說顧西城,顧西城滑得跟泥鰍似的,根本不會被她利用。
謝芷音這兩天突然不見蹤影了,好像有一股勢力在保護她。
而且,我今早去了警局,方瑩墜樓的案子被警局草草結案,說兇手竟然是一條狗。
你信嗎?
這是什麼人在幫謝芷音擦屁股,連我都敢得罪?”
厲北琛聽著,冰寒的眯起眼。
他一瞬間竟然閃過墨寶的名字,但又立刻否定,墨寶在意的是謝芷音肚子裡的孩子,而且墨寶豈能左右警局的決定?無稽之談。
那麼,謝芷音找了誰幫忙?
想到這個惡毒的女人還在作妖,厲北琛就一陣心煩,“我最近沒空收拾她,你要是有空,你自己去查,畢竟這女人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我怕她找溫寧的麻煩,你怕她再對方瑩下手,對吧?”
司修遠被噎了一下,沒想到落魄了的厲北琛居然還敢拿捏他。
他冷瞪了厲北琛一眼,點點頭,“成啊,原本墨東集團董事長在茗山的喬遷宴會,我還想給你一張邀請卡的,畢竟你這種身份肯定得不到邀請函的嘛!
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厲北琛抿著薄唇,想改口一下,司修遠完全沒給這個機會,一臉怒意地上車,絕塵而去了。
森洋眨巴著眼看著厲總,適度提醒,“厲總,您偶爾也要記得您和司少不在同一個身份了,適當的巴結一下他啊。
司少這個人看著有點臭脾氣,挺幼稚的。”
“他是故意給我難堪!罷了,非要他那張邀請函才能進去麼?”
厲北琛黑著臉不屑道。
森洋汗顏,您到底明不明白,沒有那張邀請卡,您都沒資格進.入茗山好嗎。
然而到了公司,厲北琛立刻受到了現實的拷打。
二老爺急匆匆地跑過來問他,“北琛啊,聽說司家和某位議員關係不錯,藉此搞到了好幾張墨東集團董事長舉辦宴會的邀請函!
你不是前一陣在接洽司大少嗎?你現在唯一高攀上的人也只有他了,怎麼樣,他有沒有分給你一張邀請函啊?”
厲北琛一張臉差點黑成鍋底。
什麼叫他高攀司修遠?二叔是不是眼睛瞎了,放在以前,司修遠哪裡比得上他?
然而邀請函,他確實沒有分到。
“二叔,我另外想辦法。”
“沒辦法可想,不能溜進去!墨東的董事長是總統的大財閥,到時候安保會格外嚴密,我們家已經落魄了,可不要再鬧出強闖宴會這種醜聞啊。”
二叔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
就在這時,厲振沉沉步進來,自嘲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厲家也要為一張邀請函而尷尬發愁!
從前,都是別的豪門貴族擠破腦袋地想拿厲家的邀請卡。
今時不同往日啊,但即便窘迫,也不能偷闖人家的宴會。
我來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