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還是讓人知道了,是窮家幫的人告訴你的吧!”
李燕月道:“是的。”
“我跟他們一向井河不犯……”
“馬叔,不能怪他們,是我的交代。”
“你料準了我會上京裡來?”
“不只對您。我交代他們監視任何一個組合。”
“哦”
“馬敘,麗珠的事……”
馬鴻元用始轉身過來,剛才揹著燈,看不真切,現在看清楚了,馬大爺憔悴了,兩眼裡也有了血絲。
李燕月為之一陣難受。
只聽馬大爺冰冷道:“不要再提麗珠的事!’李燕月道:“您來的就是為她的事,怎麼能不提?”
“我來京裡是為她的事,你來見我又為什麼?”
“馬叔……”
“我並沒有怪你,你來見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馬叔主要是沒有怪我,上下不會以這種態度對我。”
馬大爺沒說話,臉色冰冷蒼白。
李燕月道:“現在談怪誰,那是多餘,也是令人痛心的事,但是我實在想不出您有任何怪我的理由。”
馬大爺臉上閃回抽搐,神情一黯,道:“我不怪你,不但任何人,但要說起來,怪我,怪我自己出了眼,奇…書…網惜用姓郎的,還打算把麗珠許給他……”
“馬叔,事用已經過去了,我剛說過,這時候再談怪誰,那太多餘……”
馬鴻元雙眉忽掀,眉宇間殺機洋溢,道:“不管怎麼說.麗珠是死在滿虜手裡,這仇我不能不報,因為你殺了姓郎的,代我懲治了洪門不肖,還派人回來通知我,我很感激,基於這一點,你今天自己到我面前來,我也不動你,可是從此你我扯平,再見面便是仇敵,你走吧!”
李燕月呆了一呆道:“馬叔,您既不怪我,怎麼……”
“你總已是滿虜的人了,而且位居查緝營的總班領,不是麼?”
原來是為這!
李燕月吁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只是,馬叔.小月是老人家的傳人,您也等於看著我長大,您以為小月是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人麼?”
“難道你不是?”
“ 如果小月真是,別說是您,就是老人家也燒不了我,是不是?如果小月真是,窮家幫素稱忠義,又怎麼前聽小月的了”
“可是你位居……”
“馬叔,難道您還不明白……”
馬鴻元目光一換:“真的?”
李燕月道:“老人家能容我至今,就衝這一點難道還不夠?”
馬鴻元老臉上再門抽搐,微徽抬起了手:“小月你坐。”
不用多說什麼,就這一句,應該已是說明一切。
“謝謝您。”
馬大爺、李燕月雙雙落座,李燕月要說話。
馬大爺一抬手:“不談過去,談眼前,談未來,你明知道我怪不著你,那麼你來見我,就絕不是來跟我解釋的。”
“我是來請馬叔回張家口去。”
“誰讓我回去是你還是……”
“是我,別人還不知道。”
“為什麼要我回張家口去?”
“您的來意是什麼?”
“我剛才已經告訴你了。”
“您打算怎麼做?”
馬大爺道:“血債血還,以滿虜的鮮血,為我女兒報仇雪恨。”
李燕月道:“郎玉奇已經死了他的頂頭上司也已經下了獄,下場比死還慘。”
“滿虜還有別的人。”
“馬叔,冤有頭,債有主。”
“對,我沒有能手刃冤頭債主,若加上國仇家恨,他們每一個都該死,我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