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楚七你沒有想到吧,早在你們喝我第一次給你們敬酒的時候,就已經喝下了被我下過藥的酒,哈哈。”
“你以為,只有你有陰謀詭計,我們就沒有錦囊妙計嘛,真是愚蠢的人啊!”漣漪冷笑道,隨手就端起桌子上那杯酒傾倒在地板上。
“你什麼意思?”廖雲堂震驚的看著漣漪。一臉的慌亂,這個小子道時候還這麼鎮定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早就察覺到自己在酒水裡做的手腳,早就防範著了的,還是自己那些被自己下過藥的沒有起到應該有的作用。
“什麼意思啊?呵呵,城主大人難道聰明的連這個都想不到了嗎?意思自然是你的軟禁散對我們沒用解藥我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服下了,看吧我是多好的一個人啊,你失敗了,至少我還告訴你失敗在哪裡。”漣漪勾唇一笑。
“你,你,你們。”廖雲堂哪還有之前的勝券在握的,早就只差點害怕得尿褲子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黑袍男子聽到漣漪他們對話有一瞬間的膽怯,但是僅僅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繼而又轉化成了狠絕,憤怒的的來看了廖雲堂一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窩囊廢,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成,哼!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這個窩囊廢就沒有留下來的不要了,保不正那一天這個給窩囊廢就將主人的一些秘密給說了出去那就有大麻煩了。
“哼,落千尋,就算金文你們沒有中軟筋散依舊只有死路一條,還想要就此逃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對對,今天雖然不是十五,但是今晚有月圓時分,哼,我等著的就是這個好的時期。”廖雲堂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著那透明的屋頂滿眼的期待的等待著什麼。
漣漪冷冷一笑淡淡的瞟了一眼那為首說話的黑袍男子“今晚是有月圓的時候,但是你們就那麼確定陵蘭王身上的噬魂蠱就會甦醒嗎?”
“那是自然,僅僅靠著月圓自然是沒大可能,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手中有這個,只要我吹湊手中這個短笛子,加上的月圓時分的清冷月光,那落千尋體內的噬魂蠱就會甦醒,哈哈,倒是後就是不用我們出手,他就會死於天雷,哼陵蘭王應該還記得上一次在龍角山上的事情把,天雷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黑袍暗自說完見得落千尋人就不會所動的模樣,眸子中頓時有過絲絲的惱意,繼而將目光轉移到漣漪身上“當然了,我相信七公子是重情重義之人,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陵蘭王就這般的死於非命的,我也知道黑魚法令此刻應該沒有在七公子的身上,所以還請七公子說出黑魚法令的放置的地方,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
漣漪聽著這話,眉色沉了沉,上次在龍角山,真是沒有想到那次去龍角山的人還真是不少啊,很隨意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短笛,形狀倒是和上次在老相國府上遇上的那群黑袍人,也是因為一個枯木短笛才將落千尋體內的寒蠱給喚醒了,這次同是短笛,只是顏色不一樣,長度不一樣,其他的倒是沒有看出來又什麼不同之處了。
當人漣漪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歡樂鎮上的大屠殺,那殘酷似人間的煉獄的現場,流成河的血水,一塊一塊的人肉塊,白森森的骨頭,這一幕幕現在還在腦海中經久不散,現在看見這群黑袍人,倒是讓她想到。
歡樂鎮上的慘案莫不是就是這群龜孫子乾的,一想到這個可能,胸口就似萬馬奔騰的馬群,踏著所向無敵的氣勢,奪城掠地,毫不含糊,漣漪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強悍的情緒控制力將心中憤然的情緒毫無洩露的壓制了下去,繼而轉化成一張大膽的笑臉哈哈哈大笑的轉眼滿臉興味的看著落千尋“王,怎麼辦啊,現在?這位黑袍大哥都這樣子說了,論起武功來我怕是不是這位黑袍大哥的對手,肯定會死於非命的,我還不想死,要不然,我們就將黑魚法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