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招娣回了原先那屋,肖姝雪從床上起來,詫異的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莫玉泉讓你過去,他有事找你。”劉招娣面無表情的說道。
大家都已經撕破臉了,她也懶得去討好肖姝雪了。
肖姝雪當然不肯大晚上的去找莫玉泉,“今天是你們兩個的新婚夜,我去幹什麼?我不去!”
劉招娣冷笑一聲,“你愛去不去,我話傳到了。”
說罷,劉招娣掀開自己的被子,鋪好了床躺了進去,背對著肖姝雪。
都到這份上了,肖姝雪還在那裝呢!她到底是怎麼跟莫玉泉結了婚,肖姝雪難道不應該最清楚嗎?
這邊莫玉泉久等不見肖姝雪出來,火氣越來越大,直接到肖姝雪門口,敲起了門。
肖姝雪又急又氣,沒辦法只得出來,低聲呵斥道:“你有完沒完!你跟劉招娣在鬧什麼?”
莫玉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穿著睡衣的肖姝雪,“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話?”肖姝雪不耐煩的問道。
莫玉泉湊近了她,深吸了一口香氣,陶醉不已,說道:“我有辦法弄死李芳草。”
肖姝雪心裡一動,“真的?”
“那賤丫頭害我害的不輕,現在不是你饒不了她的事了,我也不能饒了她!不弄死她,我難消心頭之恨!”莫玉泉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拉著肖姝雪,“你過來,我們好好商量商量,這次不能叫劉招娣聽見。”
肖姝雪左右看了一眼,周圍都有人,莫玉泉敢對她不軌,她大喊一聲別人都能聽得見,便放心大膽的跟著莫玉泉進了他的屋。
進屋之後,莫玉泉關上了門。
肖姝雪抱胸說道:“說吧,你想怎麼幹?”
莫玉泉突然臉色猙獰起來,上去一把捂住了肖姝雪的嘴,把她狠狠的摜到了床上,痛的她眼冒金星。
她想咬莫玉泉的手,莫玉泉拿了枕巾塞到了她嘴裡,壓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小雪,表哥心裡除了你可沒別人了!你害得表哥娶個窮知青,表哥不怪你,但表哥這新婚夜可不能也沒了,你可得給表哥當新娘,讓表哥好好舒坦舒坦!”
肖姝雪身上的睡衣被莫玉泉撕了下來,把她捆在了床上,她嚇的眼淚橫流,嗚嗚叫著卻被堵住了嘴,只能看到莫玉泉猙獰的臉,絕望的任由莫玉泉那張煙燻過的臭嘴在她臉上身上親來親去。
莫玉泉心裡暢快極了,他能不知道肖姝雪是在利用他嗎?他是那麼好利用的?肖姝雪別以為能像扔垃圾一樣把他甩了。
現在肖姝雪已經是他的人了,等他回到江城,找個機會跟劉招娣離婚,到時候拿著沾了肖姝雪血跡的床單去找肖興國杜文雨,由不得他們不認他這個女婿!
兩間屋子只有一牆之隔,根本就不隔音。
肖姝雪帶著哭腔的嗚嗚聲劉招娣聽的一清二楚,遭遇了什麼劉招娣心裡有數,但她只是譏諷的撇了撇嘴,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只當沒聽見。
這個惡毒單蠢的千金小姐當這裡是她的家嗎?所有人都得讓著她,聽她的?那個莫玉泉可不是什麼愛她愛到不能自拔的善男,都被關進拘留所了,人生毀了一半,不得從肖姝雪身上收點利息?
與虎謀皮的結果,肖姝雪現在是體會到了。
劉招娣只覺得解氣,她原本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因為肖姝雪進了拘留所,成了眾人口中的“勞改犯”……想到未來的日子,劉招娣眼睛一酸,眼淚掉了下來,摸了摸枕頭底下的結婚證明和那塊價值一千多塊的手錶,才算稍稍平復了心情。
與此同時,李芳草她們三個熄了燈聊天。
他們這屋是厚實的青磚壘起的牆,用料紮實,隔音效果也好,加上離“新房”還有點距離,完全聽不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