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怎么個比法?”蝠少一聽有酒,立即笑問。
“第一比酒量,第二比識酒。”
“酒量不必說,這識酒作何解釋?”一向少言的白劍也忍不住問道。
“這識酒嗎?你首先要能透過品嚐,說出它的名稱,酒料,而最主要的還是你們要能猜出它珍藏的時間,怎么樣?”
“好。”四人一齊答應。
那中年人微一皺眉也道:“好吧!”
此時,臺上已擺出八張梨木紅漆長桌,上面放了一排尚未開封的酒罈。
每個酒罈旁邊都反扣著一張厚厚的紅木牌,上面寫好了每壇酒的名稱,配料,珍藏年月。
“不知哪位先試?”
“大家都這麼謙虛,那我就不客氣了。真是的,品酒這樣的美事都不忘老祖宗謙讓的美德,真有你們的!”蝠少一把攔住其餘幾人,當仁不讓,英雄就義般大義凜然地流著口水第一個走上前去,順手提過一罈,拍開泥封,頓時酒香四溢。
“好酒。”蝠少仰頭便“咕咚”往肚裡倒了下去,一口氣將一罈酒喝了個光,摸一摸嘴道:“這是珍藏了三十年的花雕,除了普通花雕的配料外,還有五錢*,四錢龍骨,加上錢甘草,兩枚蛇膽,加上龍井泉水釀製而成的,不知對不對?”
那僕人翻開木牌一看,果然不差分毫。
“酒神,酒神!”
“酒神,酒神!”
“酒神,酒神!”眾人齊聲叫好,為任笑又起了一個外號。
蝠少趕緊為眾人作揖,口中連連道:“多謝,多謝。”
接著又連飲下兩壇,蝠少說的分毫不差,到最後摸了摸嘴,意猶未盡的打個嗝道:“真是好酒啊!可惜不能讓我一個人全喝下去啊!”
那僕人見蝠王喝了三壇,竟毫無醉意,當下笑道:“公子好酒量,若公子喜歡,比武過後,我一定另贈公子三十罈美酒。”
蝠少強壓住內心的激動,瞪大眼睛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白松,不要錢,全都是這種好酒?三十壇?”
長鬍子僕人笑著點點頭,道:“當然,一點沒錯。”
蝠少神經質的一把抱住老頭,激動地說:“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臺下的三少對三兒的表現相當的無語:“鄉下來的孩子,沒見過世面,大家別怪他!”
接下來是老大宣鐵。
今天鐵子的表現慾望相當的強烈。
同樣上去拎起一罈,並不拍開泥封,而是用右手食指在壇上插了一個洞,指起如電,插壇如泥。
“好功夫”,那僕人讚道。
宣鐵雙手按住酒罈,潛運內力,頓時,一股酒箭從孔中直射而出,落出口中。
“酒聖,酒聖!”
“酒聖,酒聖!”
“酒聖,酒聖!”臺下人見狀紛紛叫好,順便又給宣鐵騎了個外號。
臺上的那些大俠,高官也頷首讚許。
眨眼間一罈已盡,天少道:“酒是甘肅西涼山的陣釀杜康,另外還配有山參一株,海棠四顆,最主要的是其中還溶進了兩顆珍珠和新產幼馬的血,至於這時間嗎?”
天少面向那僕人,那僕人道:“公子有何見教?“
天少道:“山參,珍珠制酒可益於滋補,但時間久了,其功效也就減弱了,至於馬血,雖可增酒味,卻更不宜久置,而先生這壇酒,恐怕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吧!“
那僕人拊掌笑道:“公子果然深通酒理,老大自嘆不如,這壇杜康酒確如公子所說,珍藏了二十年五個月。”
天少不語,同樣飲了三壇酒,所說與木牌所寫一般無二。
石心與阿劍同樣也各喝了三壇酒,順利晉級。
這次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