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為是開玩笑,雖說有點兒過了不過也沒什麼惡意,不過等著比賽中這事兒翻來覆去的說幾遍之後,餘棟確定自己的哥們兒老毛病又犯了。
什麼病?紅眼病,喜歡奚落有錢人,喜歡奚落一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餘棟也知道方誌這人心裡有心結,就是大學裡談的相好女人。大學一畢業就跟一有房的有車的男人走了,從此之後這人就有點兒放任自流的意思,連首都電視臺這麼好的工作都丟了。
作為著名文藝學府的學生,漂亮的姑娘自然不少,這被有錢人盯上也實屬正常,沒錢留住綠茶女那能有什麼辦法,一般來說受這樣打擊的一個是發奮圖強,一個是滿腹牢騷。很不幸,方誌屬於後都。而且是個鑽牛角尖的滿腹牢騷。
要是以前餘棟可以當看不見,不過這次工作可是自己介紹來的,可不能出什麼岔子,對於餘棟來說是很珍惜這份工作的,不光是工資不錯,而且餘棟看到了其中的前景。而且就算是賽馬場搞不好了,只要自己能在這些老闆中一個留下好印像,賽馬場就是倒了自己也不愁工作,要知道這些老闆的公司,就算是沒有上市也沒人可以小瞧的。
餘棟不覺得自己就是勢力小人。他只是努力的抓住一切機會,想讓自己在石城的老婆孩子日子過的更好一點兒,他不可能像是方誌一樣,對於工作滿不在乎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方誌望著餘棟不說話,愣了一會兒之後嘆了口氣:“我會注意的!”。
“你可以拿別人打趣,但是不要拿自己的主僱打趣,因為沒人喜歡這樣的人”餘棟又重提說道:“你以前的事情和人家無關,而且你這樣就很牛逼?要我說那姑娘離開的好,就你這樣子人家憑什麼跟你在一起,你要真看不過去就弄個房子,弄個車出來,甚至弄個著名主持人出來,現在這樣子算什麼?玩頹廢扮可憐?就算是扮了給誰看!”。
一聽餘棟提起這事兒,方誌頓時就怒了。
餘棟毫不示軟,反而說道:“怎麼著,你還要打我不成!我要是你我就好好幹,等著牯山馬會強大了,你成了第一主持,機會還能少了?到時候你在站在那個女人的面前告訴她,她的選擇錯了!”。
方誌瞅著餘棟好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以後不會了!”。
方誌現在不是想通了,而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給餘棟帶來麻煩,因為那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怎麼招都行,但是餘棟有家有口的丟了工作再去找?
餘棟瞅了瞅他,扔下了一句好自為之就出了門。
方誌愣住了神,仔細的思考了快十分鐘,直到有人敲門才回過神來。
“什麼事?”
“比賽開始了!”進門的是賽馬場的經理,正好管著方誌這些人。
“哦,對不起!”方誌一聽立刻說了聲抱歉,轉身拿起了耳麥戴到了耳朵上,長吸了一口氣,吐出來之後對著麥克風說道:“對不起大家,這次放歌的時間有點兒,大夥可能以為小志去上廁所去了,其實沒有,或許有人說剛才小志去給盧總道歉去了,這也是完全沒有的事情,事實上盧總他們就在小志的樓下,但是小志的脾氣很硬實,堅決不拍馬屁!”。
說到了這裡,突然一下子廣搖裡傳來一聲:“好吧,我錯了,請別開除我!”。
這一場頓時讓場內的觀眾人放聲大笑。
連被方誌弄的有點兒要炸毛的盧顯城聽了都不由的苦笑了一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拿來調侃,而且還是惡意調侃這就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事了,而是縮頭烏龜的活兒。盧顯城的雖說臉上掛著笑,心裡也已經開始打定主意讓方誌滾蛋了。
現在就是旁邊的杜國豪這些人也不再說我喜歡這小子了,因為這時候說那就不是開玩笑,是惹人厭了。而且今天可以開涮盧顯城,明天誰知道他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