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也都去了……”
“成!那您先歇著,我把馬放馬廄裡去”盧顯城聽老爸這麼一說,就明白一撥人打狼似的出去照知了玩去了,於是牽著爐塵往馬廄裡走。
放好了馬,盧顯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老爸的旁邊,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盧興國關掉了收音機對著盧顯城說道:“兒子!”。
“什麼事兒?”盧顯城抬起頭望著自家的老爸。
“你說我和你媽來搬來這裡住怎麼樣?”盧興國說道。
盧顯城一聽自家的老爸怎麼一下子冒出這想法,張口剛想回答呢。誰知道老爸自己先搖起了頭。
“不成!”盧興國自己想了一下就覺得這事兒不太靠譜了,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太要是到了這裡,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可怎麼辦?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盧顯城一想還真是!雖說奶奶的身體健康沒病沒災的,不過畢竟這麼大的歲數了,萬一有個什麼的。真是個大問題。
“要不你們每個月來住上十天半月的?”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
“也不成!你二嬸要上班,誰來照顧老太太”盧興國否定了這個說法。
“要不找個保姆?”盧顯城說道。
盧興國一聽搖了搖頭:“保姆不行。那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算了我們還是在縣城老實的待著吧”。
對於盧興國這種小城人來說,找保姆做飯沒什麼的,但是一但找保姆照顧老子老孃,十有**會被人說不孝順之類的,盧興國還是比較畏懼人言的。
“周光勇他們家用不了幾個月就要搬過來了”盧顯城看自家的老子興致有點兒低落不由的出聲岔開了話題。
“怎麼了?”
盧顯城笑道:“還不是被一幫子人給鬧的。你不知道他有一親戚才是奪葩啊”說著就把周光勇在酒桌上的事情對著自家老子說了一遍。
聽了盧顯城的話,盧興國一邊點著頭一邊嘆氣說道:“賭這東西能不沾就不沾,只聽說過賭敗家的,從來沒聽說過賭發財的,就算是能發財也是開賭檔的發財的。你要記住了……”。
盧顯城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開解的話,最後成了老爸給自己上了堂思想政治課。不過也不好打擾老爺子的興致,只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春風灌驢耳朵——這耳進那耳出的聽著,時不時嗯上兩聲表示自己聽的很認真。
爺倆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天氣涼了下來之後,盧顯城就回屋睡覺去了,一天望著紙頭暈眼花的盧顯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再一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了!
今天早上和昨天一比顯得特別的安靜,一家人就連盧興國都在睡著。
盧顯城洗瀨了一番走出了廚房準備弄點兒早飯,一進了廚房就與此到了一個大塑膠紗罩子罩在了操作檯上。
走過去好奇的提起來一看,就是小半碗的知了猴子。也就是知了的幼蟲,還沒有長翅膀的那種。
一般來講這東西夏天的晚上會從樹下鑽出來,爬然到樹上開始褪皮成知了,盧顯城這裡是吃這種沒褪皮的幼蟲,聽說有的地方喜歡吃剛褪皮的,反正老盧是沒吃過那種‘嫩知了’。
現在桌上放的知了猴子已經碼上了一層細鹽,一個個的都已經被鹽醃製的死透了。雖說盧顯城很想大早上的來一碗油炸知道,不過這東西明顯屬於麻煩事兒,要是討厭鬼起來看到知道被自己吃了鬧起來,自己這個‘表舅’的臉可就被丟盡了。
把知道猴子重新罩了起來,盧顯城和了一點兒面準備給自己弄個油沓子吃,就是攤死麵油餅。在平底鍋裡放點兒油然後把麵糊糊放進去,等著攤成了餅的時候放上雞蛋韭菜,等著雞蛋熟了就可以把餅子‘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