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呢”盧顯城一邊脫一邊看到童喻還是看著電腦捂著嘴笑,不由的問了一句。
童喻說道:“我在聊天室看日本的馬迷聊天呢,酸溜溜的特好玩!”。
“沒有罵我的?”盧顯城問了一句。
童喻說道:“怎麼沒有,罵你的還不少,女表子,下濺的支那人之類的,我還替你反駁了的”。
盧顯城撇了下嘴:“你還真有空,要是我理都懶的理,這些人不過都是嘴炮,一個個的義正嚴辭的,其實就是一幫子隱藏在自己賬號身後的膽小鬼和失意者罷了”。
哪國都有這一幫子人,在網上整日裡批這評那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其實在盧顯城的眼中就是個屁。
“還說了什麼?”盧顯城根本不在乎這些罵髒話的人,老盧一向認為罵別人髒話不是說你有多能,你有多利害,罵人並不能說明你多強大,罵人只能說明你自己很下流罷了,罵的話有多髒就能證明你的心有多卑劣。
說完盧顯城想起來,又補充的誇了情人一句:“沒有想到你還懂日語啊”
童喻得意的說道:“你以為我像你啊就懂個英語,而且還是提了不筆寫的,我在大學裡選修的第二外語就是日語,雖說算不上有牛,但是看點兒論壇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了伸手指了一下螢幕:“這個叫idsa的日本網友說你是小偷!把大震憾、好歌劇還有刨皮刀從日本偷走了,說這次凱旋門成績該算是日本的”。
盧顯城聽了把自己手上剛脫下來的襪子扔到了一邊,伸著腦袋湊了過去之後,把童喻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自己坐了上去,然後把情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看看!”
盧顯城一看之下,發現這一句自己看起來似乎還能理解,因為裡面有漢字。
“日本人的論壇也不難嘛”盧顯城笑著說道。
“刨皮刀不是你買的麼?怎麼有人說從日本偷來的了?”
“此刨皮刀不是彼刨皮刀,這人說的刨皮刀是我的第一匹純血馬,當初可是賣了不少錢,相當於我的第一桶金了”盧顯城對著童喻稍解釋了這麼一句。
“下面,這些小鬼子還說我什麼?罵我的就別告訴我了,別的!能讓我看著爽的!”盧顯城把自己的大手揉到了童喻豐滿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就把手撫了上去。
童喻已經對於這種親暱習以為常了,掃了一下手中抱著的筆記本螢幕說道:“這裡有一條,這位日本網友也說大震憾贏得的凱旋門大獎賽該算日本的,因為大震憾出生於日本,並且以前都是在日本受訓”。
“呵呵!”盧顯城聽到這訊息不由的笑了笑:“可惜是的大震憾從來沒有在日本踏上過賽道,這話也就是他們能在自己的論壇說說”。
當初是日本自己這邊限制大震憾這樣的屬於國外馬主的馬參加日本比賽的,可以說是日本競馬會自己把大震憾趕走的,這才有了大震憾去中國參賽,若不是這樣說不準大震憾真的是代表日本參加比賽,因為老盧決對不會沒節操的硬說一個在日本訓練參加日本比賽的馬代表中國,披上五星紅旗上凱旋門的賽道。
別人或許會這麼做但是老盧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因為盧顯城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總會在將來不遠有一匹馬真正的披上五星紅旗,為中國育馬人帶著榮譽和聲望。
“還有這一條”童喻伸手又指向了幾條之下的一條:“這網友說,這次日本杯,出戰的日本馬中,有三匹父系馬是來自於中國馬,說是太丟人了一些,不過下面很快有馬迷反駁,說週日寧靜是美國馬,純血馬本身就是英國人培養出來的馬,吸收支那人的長處,壯大大日本不是什麼錯誤”。
“嘿!嘿!哪裡都有**嘛”盧顯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