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小夥子都喜歡。
而姜魚似乎也對苗苗有朦朧的好感,每次看到苗苗,那雙暗沉的眼底都似乎有光般。
不過也不知道是出乎自卑還是什麼原因,姜魚從來沒有表白。
「誒,你們說,姜魚這叫苗苗的小姑娘能成嗎?」
「怎麼可能,先不說這小姑娘的爸媽會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就說這姑娘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的。」
「咋就不是個好的了。」
「這小姑娘啊,不知道和咱們這的多少大小夥子眉來眼去,那小眼神總是在勾人,不是管這個叫一聲哥,就是管那個叫一聲哥,對這些人的表白,她也不正面回應,就吊著,別人的東西倒是沒少收,你說這是能過日子的好姑娘,是能和姜魚過苦日子的好姑娘?」說話的是工地裡的一個工友,也是眼睛最厲害的鑑婊達人。
「嘖嘖,沒想到看著好好一個姑娘居然是這樣的,咱們還是給姜魚提醒點好,不然姜魚被騙了怎麼辦。這孩子本來就命苦了,要是再被騙,那就……」
於是,工友就打算晚上做完工,就和姜魚說說,提點一下,好好的大小夥子,不要被壞女孩給騙了。
只是沒想到,還沒到晚上,悲劇就發生了。
當時,姜魚和苗苗在說話,他們的旁邊是高高壘起的搬磚。
也不知道是不是搬磚壘得不整齊,那搬磚就傾斜了,最上面的好多層搬磚就那樣直直地落了下來。
姜魚和苗苗都看到了,第一反應就是快點離開。
苗苗立刻往外跑,但是因為太害怕,她摔了一跤。
姜魚連忙跑過去將她扶起來又推了出去。
但也就是這麼一耽擱,姜魚來不及跑,那搬磚就已經砸在了他的身上。
姜魚很快被送到了附近的醫院,他身上都受了傷,尤其是右腿最為嚴重,必須儘快進行手術治療,不然這條腿就廢了,後面更是得截肢,甚至危及生命。
醫生希望家屬們儘快交上錢,也好快點動手術。
那工地老闆原本就不是個什麼正規的,見現在快攤上人命,甚至可能賠上不少錢,立馬就跑了。
至於那被姜魚救了的苗苗,則立刻和姜魚撇清了界限。
她和她的父母也到了醫院,但說的話冷極了。
「什麼叫做他是為了救我們苗苗才受的傷,我們苗苗才不稀罕他救。」
「怎麼,你說他是救我們苗苗才受傷的,你看見了,你有證據嗎?」
「他和我們苗苗又沒有關係,我們苗苗可是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你們可不要把一個窮酸小子賴在她身上,苗苗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稀罕他救,你們要跟我們要錢,沒有,一分錢都沒有。」
而苗苗也哭得梨花帶雨,抽噎著道:「我,我只是來送餐而已,只是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我們不是那種關係,當時我也沒叫姜魚救,我自己可以爬起來的,誰知道,誰知……」
被送到醫院的姜魚,周身是傷,卻難得沒有昏迷過去,只是精神頭極差,極差,在強撐著的邊緣。
聽著這些話,姜魚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似乎在自嘲般,眼睫垂下,遮蓋住眼底那完全暗淡下來的眸子。
苗苗和父母連看都沒看受傷的姜魚一眼,立刻飛快離開了醫院,生怕被追上來吧。
「忘恩負義,忘恩負義啊。」
「可不是我,姜魚救苗苗我們可都是看見了吧。」
「應該早點告訴姜魚的,那樣姜魚就不會和那個狠心的閨女扯在一起了。」
「……」
其實,他們也不是
非要苗苗家承擔起責任,負責姜魚的醫藥費,相信就是姜魚也是如此,他們要的只是一個態度,哪怕只是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