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還是選擇了前者,若是讓她知道他手裡也有一條項鍊,難免不會猜忌和多想,“這件事以後再和她慢慢的解釋。現在要做的是儘快得到這條項鍊的有關線索,若是順利的話,年底能結婚自然是好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向來不喜歡什麼意外,與其留著這個定時炸彈,倒不如現在就拆了它,也好過將來再出什麼其他的事。”
沉凝了片刻,他又開口:“我現在並不是擔心婚禮的問題,而是擔心我和她在一起根本沒用!你們明白麼?”
“我明白你的意思!”顧和寧點了點頭,“你是怕這條項鍊上還有什麼其他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不然依你的性子也不會這麼的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其實這件事好辦,沒有人比靳月更適合處理這件事,一會兒等秦丫頭和她吃了飯,我們叫來一問便知,你說呢?霆少?”
“嗯哼,你們這群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雷霆冷哼了一聲,溫涼淡漠的眸子看的這群人不由得發憷起來,若論心計和謀略,他根本不輸雍霆瑀。
清了清嗓子,顧和寧立馬打了一個圓場,“這也不是為了雍少的終身大事著想?你都沒看到他為了個女人愁成什麼樣了?這會兒啊,咱們做兄弟的,該幫一把就幫一把!”像這樣難得又短暫的相聚時光,並不是經常有的,尤其是像他們這群人,常年遊走在商場,養出來的心計早已不是陸少磊那種長在豪門裡的公子哥可以抵擋的了的,白手起家並不是鬧著玩的。
若是這時候雷霆提出什麼條件。權衡再三,雍霆瑀都會答應。
用自己的事業來換一個女人的一生,這種事他還是能做出來的。
雍霆瑀淡淡的睨了雷霆一眼,眸底竄起的精光不假任何掩飾的坦露而出,挑唇的時候帶著濃濃的戲謔,“霆少,我家丫頭和你家女人是閨蜜,我想即便不用我開口,她也會幫這個忙!不過這件事還是得由你親自和她說,這樣才能顯示出你對她的關心,不是麼?這追女孩啊。捨近求遠可不是明智之舉,何不從她身旁的人下手呢?”
“……”雷霆轉過頭,粗而深的眉毛向上挑的時候,眸底暗沉而又幽深的光宛若一汪深不見底的池水,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似是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的開口,“這件事我不會插手!依她的性子,就算我不說,她也會幫這個忙!至於捨近求遠,我還是喜歡單刀直入!”
雍霆瑀對雷霆的話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他挑唇笑了笑,算是默契和這男人達成了一致性,其實他們都知道。這件事並不像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牽扯太廣的話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在座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沒有那個意思讓女人去衝鋒陷陣,可靳月的身份擺在那裡,而這事由她出面最為合適。
吃過飯以後,靳月被雷霆叫了出去,而秦如歌因為有些困,剛好這邊又有總統套房,在規格佈置上絲毫不輸於酒店,雍霆瑀給她開了一間後,就讓她先去休息一下。
而靳月被雷總帶著在會所繞了一圈後,又被帶進了包間,在看見某人後,就頓時明白這倆男人的意思,聳聳肩,挑唇無奈的笑了笑,“你們倆這麼大費周章的把如歌支開,恐怕不是為了約我喝茶那麼簡單吧?”
看著面前的一套青花瓷茶具,又淡淡的睨了一眼兩個男人的神色,他們的來意,根本不用猜。
靳月既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躍成為靳家族長,更讓其他世家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她的手腕和心思,還是不容小覷的。
“靳小姐,你這麼聰穎,我的用意你豈會不知?”做了個請的手勢,雍霆瑀招呼她坐下。
靳月莞爾,對於某人的盛情邀請,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索性就隨著性子盤膝而坐,而身旁的男人也跟著他坐下來,“雍總,既然你我的出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