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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又鬥作一處。

這時,那矮漢也不再理睬孟忠義,轉過身來,走前幾步,凝神觀戰。

只見那藍衫書生一味的猛攻,幾次想要衝進破廟,均被那竹竿漢子以簡單手法輕鬆攔截下來,看情形竹竿漢子似乎並不急於取勝。

只聽那矮漢道:“竹蒿子,你一向自負武功高強,今天怎的連個沒用的書生也鬥不過了!”語聲之中頗有嘲諷之意。

竹竿漢子冷哼一聲,右掌斜引,左掌疾出,“啪”的一聲,正中藍衫書生右肩。

藍衫書生肩頭吃痛,踉蹌後退幾步。

那竹竿漢子冷笑一聲道:“哼,不知好歹!”

那矮漢放聲大笑道:“你這小子太也沒用,被這竹蒿子輕輕拍了一下,就成了這副德性,真是膿包之極。”

說到這裡,忽又止住笑聲,惡狠狠地道:“大爺與這竹蒿子今日心情好,便便宜了你這小子,識相的趕快跑路,如若不然,休怪爺爺壞了規矩。”

藍衫書生被竹竿漢子擊了一掌,只覺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此時聽那矮漢如此說法,當真是又驚又愧,又急又怒。

驚的是這二人武功之高,生平僅見;愧的是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急的是母親落入賊人之手,生死不明;怒的卻是這矮漢出言不遜,無禮至極。

當此關頭,正無計可施處,忽聽得破廟中一聲大喝,一條人影向廟門處衝來。

藍衫書生抬眼望時,只見那人年紀輕輕,一臉正氣,右手持劍,向那矮漢刺去。

眼見劍尖便要將那矮漢刺個對穿,不料那矮漢迅速轉身,右手閃電般伸出。

下一刻,孟忠義的長劍已被那矮漢以兩指夾住,再難寸進。

孟忠義本能的運力回奪,不意這一奪之下,長劍竟紋絲不動,便似是鑄在了鐵山中一般。孟忠義駭然變色,暗想:“此二人武功深不可測,今日之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剛才聽幾人對話,想是這兩人捉了那藍衫書生的母親,將其藏了起來,如今被這藍衫書生髮現,追將過來,非但不放歸其母,反而蠻橫無禮,將那書生打傷,如此不平之事,我孟忠義堂堂男兒,如何能夠袖手不管。”

當下面色一凝,正欲加力回奪,卻聽那矮漢一聲冷笑,夾著長劍的兩根手指緩緩加力,就見長劍在那矮漢力道摧持之下漸漸彎曲。

終於,長劍經受不起這股力道,坑然斷為兩截。

斷劍反彈出的力道,將孟忠義震退兩步,這一下力道過猛,登時又牽動了左肩傷處,只疼的孟忠義冷汗直流。

他咬緊牙關,右手中的斷劍握的卻是更加緊了。

那矮漢笑道:“你小子如此不識抬舉,竟敢偷襲大爺,看大爺不給你點苦頭嚐嚐,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孟忠義呸的一聲,道:“你這矮矬子,做下這等無恥之事,姓孟的就要管上一管。”

那矮漢聞言,登時暴跳如雷。要知這“矮矬子”三個字,除了那竹竿漢子叫過之外,還從來沒有第二個人敢直呼其短,這叫他如何不怒。

當下大吼一聲:“小子找死!”身形躍起,掄起右拳,向孟忠義劈面打來。拳風勁急,轉眼即到。

孟忠義本已受傷,此時只得勉勵招架。左步滑開,身形微側,腦袋跟著偏轉,右手半截斷劍倏然送出,向那矮漢當胸刺去。

那矮漢左手伸出,急抓孟忠義手腕,右拳更不停留,直擊面門。

拳風擦面而過,孟忠義但覺左頰隱隱生疼,心頭正自慶幸,忽覺左手一空,卻是被那矮漢以空手入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