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兩鬢斑白。看上去就好像五六十歲的老者蹣跚而行。
在老人縣後,跟著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明顯有些營養不良。頭大身子單薄,那遮蓋不住身體的衣服上面打滿了補丁,個頭不高。但背上卻扛著一大摞的枯木枝或者幹樹幹,一老一少就這麼在林中行走著。
“爹,山下二虎子前天上山了,說山下換了一群好人,幹活就給糧食,還有鹽,白花花的大米呢?還有雪白的饅頭,每天都有一頓油星呢?眼看這冬就要來了,孃的身體又不好,家裡面只有半缸的粟米。幾塊鹽巴了,這雪要是封了山,連獵物都難打呢?而且山下還有大夫給人免費看病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少年雖然年少。卻已經在操持著家中的事情,不過那來回唸叨著的聲音卻是越來越想起一病不起的娘,眼角竟湧出兩點淚花來。
走在前面的中年人步伐也停頓了下,仰著脖頸,望著天,良久,長嘆一聲,道:“明個”為父就帶著你娘下山去,你就呆在山上,如果有個好歹,我方家總要有個香火。”
“知道了,爹。”
細碎的腳步聲在林豐不時的迴盪,那一老一少,一前一後的走著,拐過一道山樑,在幾人走過的山道之上,數個身著鎧甲計程車兵或從樹後。或從枯葉之中相繼走了出來,望了眼那一老一少消失的方向,然後再次消失在林中,繼續向林中搜尋。
翠北寨位於翠北山半山腰上,有一今天然的巨大溶洞,溶洞面積很大。溶洞深處甚至還有一個水泊。在溶洞外面,一個扇形的平臺好似從山腰挖掘而出,在那不大的平臺上,密密麻麻錯落蓋著不少的木頭房屋。在高臺四周還有用山中巨木圍成的木柵翠北寨的位置十分的險要。從山腳想要上山卻只有一條盤繞著山峰的小道,只能容兩人並行,而在山道之上,卻建著數道塔樓防禦。可居高臨下的控制著小道。
整個山峰就好像從地面上凸起的一塊土石,雖然談不上壁立千仞,卻也徒峭難以攀爬,想要攻上翠北寨。唯一的道路就只有寨前的那條道。而在山腳下,還有一條山們。山瀾內有一條溪水流過,兩側倒是有些稀稀疏疏的平地,順著山腳被開闢出不規則的山田,產量雖然不高,卻也聊勝於無。 山澗內亂石喚殉,道路難行。而在一處狹窄處,還有翠北寨用石頭壘成的一座小關隘,以及三座箭塔,關隘前方就是佈滿了鋒銳岩石的山澗小路,放眼望過去,根本就毫無遮攔,就算是有人摸過來,也會被關隘上的盜匪現。
這裡就好像是一個隱藏在山林中的一處隱居之所,雖然貧癮,但卻半靜安全,遠離外界的喧囂,戰亂,儘管山中種植糧食,所得不多,但也好過被人盡數搶掠而去,說他們是盜匪,不如說他們只是一群拿著柴刀為了生活而掙扎的百姓更加合適。
在翠北寨對面那高大的山壁的一顆探出的泰山松上,一道閃爍著陽光的反射光忽閃忽閃的,在望遠鏡的幫助下,整個翠北寨一覽無餘,松木幹在觀察半個多時辰,這才縮回樹梢上,然後從腰間在一個小本子上。橫七豎八歪歪扭扭的寫上幾個數字,直到夕陽西下,松木幹這才從這顆泰山松上離開。
在山林之王的神賜軍面前,山林不在是阻礙,就好像是自己家中一樣,外人就算是想要找到進山的入口都要費上一番周折,想要在大山內找到盜匪巢穴更是難上加難,但對神賜軍來說,這就好像是在自家花園裡轉了一圈一樣輕鬆。
膠東縣,公孫康,亞林森布等一干將領都聚集在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