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身段。
她下意識地想從浴缸裡爬出來,然而,他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驚為天人的容顏驟然放大在眼前,他勾著雙炙熱的眸,笑裡透邪,低下頭來,吻得不容抗拒。
浸在水中的身體很熱,露在水面濕透的肩膀很冷。
夏雲珠不知如何形容此刻感覺,倒像是處在熱寒帶之間的魚,任沉任浮。
意識混亂不堪,她本能地去推他,手抵上堅硬的胸膛,摸到一片滾燙。
這樣下去,豈不是成了昨晚的後續?
都說現代開放,但也沒開放到對自己的初次毫不在意。感覺到他手纏上她腰肢,夏雲珠急得眼眶泛紅,終於,在快要被剝掉單薄連衣裙的時候,委屈害怕得哭出來。
這聲嗚咽,暫停了滿室旖旎。
薄風遙從羞惱的衝動中回了神,見她連鼻尖都哭紅,心口不自覺刺痛一瞬,驟起的興致散得一乾二淨。
京州多少美人前僕後繼想爬上他床榻,即便有人為此被擰斷脖子,也未能澆滅她們的痴心妄想。
她倒好,哭得像是赴刑場。
他不屑強迫女人,尤其還是床笫之事,發寒的眼盯著她看了良久,然後繃緊唇別過頭,晦啞一句:&ldo;出去。&rdo;
……
夏雲珠記不清自己是怎麼拖著瑟瑟發抖的身體一路跑回臥室的,又是怎麼拼命控制住發抖的手才鎖死了門。
她蜷縮在床邊的地板上,壓著聲音哭了好久才慢慢平靜下來。
床頭還扔著從朝鳳帶回來的喜紅肚兜,繡著一對戲水鴛鴦,提醒她和薄風遙拜堂成親的事實。
被送去夏府待嫁的那段時間,她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苦戀宮主的謊言被拆穿,等待她的將是生不如死的下場。所以她託伺候她的婆子給宮主帶話,卻被生生勸了下來。
‐‐&ldo;宮主多高傲的人,如今全京州都知道宮主要娶您,您一句誤會想終止親事,豈不是打他的臉嗎?莫怪奴婢說話直,您一個柴火丫頭,搖身一變成夏家千金,可都是宮主大人的手筆,您若是澄清事實,別說下半生的榮華富貴沒了,興許連命都得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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