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旁人,我信不過。&rdo;
這話在耳邊迴響了好多遍,依然淡不去。
她閉了閉眼,頭頂似乎還殘留他掌心的溫度,隨著奔跑加快的速度愈發炙熱。
不信旁人,卻信她。
這是誠心要讓她愧疚到極點不成?
……
客廳的燈被關上,薄風遙迷糊間睜開眼,就看到翻飛簾間躍動的剪影,家中除他外再無旁人氣息。
他撐起沉重身軀,仰頭望向窗外。
他記得,當年的那個夜晚,月光也是如此冰冷的溫度,將萬物都染上一層詭異的銀白‐‐
六歲的他側臥床榻,渾身燒得滾燙。
接好的四肢依然疼痛難耐,他難受地蜷縮起身體,緊閉雙眼仍源源不斷湧出淚來。
衣擺染滿腥臭的血,和濃重藥味重疊一起,說不出的噁心難聞。
明明發著燒,卻有浸骨寒意陣陣襲來,拖著他一路沉入深淵。迷糊中一隻溫熱的手探上他額頭,女人將他從榻上拽起,利索道出二字:&ldo;喝藥。&rdo;
藥極濃極苦,他只喝了一口就抗拒地別過頭去。下一秒,被掐住嘴,強行灌進去。
舌尖、喉嚨、胃都被苦澀填滿,他哭著掙扎,幾乎灑了半碗藥。
嗚咽聲中,是女人冷硬卻夾雜關切的呵斥:&ldo;這點苦都吃不了談何報仇雪恨!從今日起,你再沒有撒嬌軟弱的資格!要麼忍,要麼死!我給你一晚的時間,今後若是再讓我看到你一滴眼淚,就別叫我師傅了。&rdo;
聞言,他心惶恐,爹孃已逝,如今他只有她這唯一依靠!他飛快地擦掉淚,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揪住她的衣袖,抽噎道:&ldo;阿遙知錯!阿遙再也不哭了!阿遙會乖乖喝藥!不要走!不要丟下阿遙!&rdo;
女人手撫上他腦袋,似想安慰,卻在觸碰的那一刻收回了這份心軟,起身將他獨自留在一片清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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