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爭吵,因為雙方都還能忍耐得住,剋制著怒火沒有摔東西,沒有動手腳。爭論當然沒有結果,像這樣的爭論僵持了夠兩年了,哪裡有結果?不過有一個結束方式是相同的:每次爭論後,就如同什麼衝突都沒有發生的一樣,不管麗莎是坐著還是站著,更是不顧麗莎的拼命反抗,他還是一次不落地,用近似強暴的方式,發洩一番獸。欲,然後又氣哼哼的走了。
女人卻也是奇怪,爭吵時恨不得一刀殺死對方。當男人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後,身體就背叛了大腦。儘管他近乎瘋狂的蹂躪,發洩憤怒般的摧殘,甚至嘴裡還不斷地罵,“臭婊子乾死你!”她還是不自覺的迎合他。
想到這個情節,麗莎心中的怒火給沖淡了,身體扭動一下,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看看身邊一隻空著的枕頭,心中空蕩蕩的,一陣羞臊爬上臉頰。
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雪白的裸。體,還有捲曲的床單上的一灘汙跡,極度的厭惡感油然而生,她開始厭惡自己這副近乎絕美的身架,正是這樣的身子才使得自己走到了今天。她現在真的是厭惡了,厭惡了的還有過去的自豪和驕傲。她一骨碌爬起來,一把拽起床單,拎著到了洗浴室,先將床單丟在洗衣機裡,接著就開啟淋浴器,從頭到腳開始沖洗。
她用力地揉搓自己的身體,就是要搓掉他遺留在身上的每一絲痕跡。性感的口唇,圓潤的粉頸,豐滿挺拔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迷人的下。體,修長的雙腿,嬌小的雙足,統統被虐待似的塗抹了兩遍香波浴液。
淋浴頭裡噴出的水,一絲絲的,就像昨天夜裡的爭吵一樣的數不清楚有多少,麗莎只記得有這樣兩句:
“明天我就去紀委告發你,你貪汙賣官的一手證據都在我的手裡。”這是麗莎的聲音。
“明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定!”這是他的話。
爭吵的夜晚過去了,瘋狂的夜晚也過去了,天明瞭似乎什麼都過去了。淋浴頭裡噴出的水,彷彿把昨晚的一切都沖刷掉了。
麗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穿好衣服。今天不用上班,因而她打扮的很時尚,坐在梳妝檯前略微點綴一下,輕輕地描描眉,塗上點口紅。雖然已經是中年,端莊美麗的面容,比少女們不差分毫的娟秀,並且還透著少女們身上所不具備的成熟的嫵媚。
站起身,自然地甩甩長長的頭髮,兩隻寶石耳墜幾乎到了下巴的位置,左右擺動不停。她左右扭動一下身,這妙曼的身姿足以迷倒任何男人。
“唉,算了,何必與他糾纏呢,除了那一點,對他還有什麼忘不掉的呢?以自己的美貌和局長的身份,找個男人成個家,說不定比他強的不知道有多少呢。”自語了這些,麗莎的臉上又爬上來一絲羞臊,隨手從包裡拿出自己寫的檢舉信和檢舉材料,準備撕掉,卻又撕不動,就想放到某個地方藏起來,這是要人命的東西,不能隨便放的,乾脆放回到包裡,“等回來後乾脆燒掉。”
麗莎想著出了門,登上自己的轎車,她想回孃家去看看父母。
車鑰匙插在鎖眼裡,剛要扭轉,猛然想到看過的外國電影裡的鏡頭:鑰匙一擰,轟隆一聲,汽車被炸上了天。他會不會學這樣做呢?他哪裡有這種膽量,好好的市長不幹了?麗莎自信的啟動了馬達,高檔的廣州本田紅色思迪轎車,發出細微的顫抖聲,接著就平穩下來。麗莎此刻好像看到了旁邊座位上坐著的正是他,面容慈祥,早已經沒有了昨晚的兇惡。麗莎會心的一笑,女人微笑的時候就是最沒有感覺的時候,就是身體所有的部位徹底放鬆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後視鏡中反射的一雙窺視的眼睛。
“這輛車還是他給我買的呢!”麗莎得意的開車上路了。
麗莎說得他,就是原市長仇志。
仇志的名字在當地可不是輕易提及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