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匹未馴化的野馬,要遇到真正的女人才能拴住他。”
她當然聽得出她的話中之意,她說的真正的女人是指她自己,她不想說話,懶得理這種人。
“水煙,最近又有人來騷擾我,我要再請他來當我的保鏢。”她直接說出她的要求。
“我想他可能沒空再當你的保鏢。”這是她的藉口,她很清楚她的真正用意是什麼,上次讓採風去她那裡,是因為欠她房租,現在她已沒欠她什麼,而且她知道他絕不會答應再去她那裡。
“你沒問他,怎知道他沒空?”她怪聲道:“你不是他的什麼人,你不能代他回答我,等他回來你叫他打電話給我。”她命令的說完,“卡”一聲甩上電話。
昨夜她沒告訴他這件事,因為他回來時,她已睡著,早上醒來時,他已不在,只有桌上留給她的早餐,及一張小字條,讓她知道他曾回來過。
凌巡他們送她到樓下便開車走了。
冬日的傍晚六點,天色已一片暗沈,快過年了,這是她在臺灣過的第一個年,自她有記憶以來,每年的過年都是在夢幻學園裡度過的。
她應該要採辦年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