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兩面作戰,親自率精兵東擊劉備,迅速佔領沛縣,轉而進攻下邳,迫降關羽。劉備全軍潰敗,隻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當曹、劉作戰正酣之時,有人建議袁紹“舉軍而襲其後”,但袁紹以兒子有病為辭拒絕採納,致使曹從容擊敗劉備回軍官渡。可見袁紹如何目光短淺,夜郎自大。
這一日,張浪正埋頭處理公務,最近時日,天下動盪,四方資訊如驟雨而至,其中有兩條訊息,讓張浪頭大不已。
交州士燮忽然頻繁調動兵馬,似乎有出兵跡象,其心難測。
劉表荊南四郡,數次與豫章郡發生衝突,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最讓張浪惱火的是,劉表派了文聘為大將,領著五萬人馬,從江陵南下,欲支援江夏一戰。
“啪”隨著案上一聲重響,張浪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兩手負背,急躁的跺來跺去。
座下幾位謀事,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無奈。
張浪怒目道:“這些傢伙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鬧起來。”
田豐站起來,略有深意望了張浪一眼,安慰道:“主公,此事應該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吧。”
張浪本來就不笨,被這一點化大悟道:“符皓之意,難道有人挑起是非,讓我們大動干戈?”
田豐點點頭,面色凝重道:“不排陳除這個可能性。”
程昱在邊上思索道:“如此一來,江夏事件升級,交州又不能放心,看來主公一下子抽出更多兵力進功曹了。”
田豐冷聲道:“這決對是曹在中間唆使,估計是怕主公會在後面託他們腿,所以才挑起劉表、士燮之輩,好讓我們疲於應付,無法對他們進行打擊。”
程昱長嘆一聲,搖頭道:“曹果然厲害,一邊獻禮給主公,讓我們幫他穩住兗州側翼,又一邊挑起四周敵人,好像我們無法從容進兵,假如黃河一戰曹勝出,只怕日後將會是主公最大的心腹要害。”
張宣點頭,附聲道:“下官現在才開始明白,主公為什麼非要先除曹而後快,哪怕是得罪袁紹也在所不惜。只是如今看來,曹的詭計已經相當成功了。”
眾人一片凜然。
張浪掃視一眼,緩緩道:“現在只怕不但出不了兵,而且還會與劉表交惡了。”
田豐深吸一口氣,憤然道:“該死的劉表,當日孫策拿他江夏之時,怎麼沒有一點反應,現在卻又坐立不安,還出兵而下,大有一決高下之意。”
在邊上聽了半天的趙雲,終於有機會說話,他面無擔憂道:“主公,現在還未到與劉表開戰的時機啊,況且士燮還在虎視眈眈。”
田豐搖頭道:“交州之事,只怕難已善後,假如士燮真的起兵,主公也只能先禮後兵了。”
程昱皺眉道:“現在劉表雖然還未大兵壓境,也只怕是先鋒已到了,這時哪有時間理士燮啊?”
田豐看了看張浪陰沉的臉,淡笑道:“臣有一計。”
眾人馬上抬起頭來,眼睛盯向田豐。
田豐淡然道:“文聘所謂何來?江夏也。不如主公獻出江夏,歸還劉表,劉表必然不會在為難主公。之後主公再派一大將,揮大軍南下,平定交州,讓自己再無後顧之憂。然後在奪回江夏也不遲。”
田豐此話引起一片曄然,首先反對的是趙雲。
張浪沉思半響,還是輕輕搖頭道:“此計不可為。”
田豐詫異道:“為何不行?”
張浪想了想道:“江南以江淮為險,守江莫如守淮,而淮河之守重在內外呼應。南得淮則足以拒北,北得淮則南不可復保矣。既然想扼守江淮防線,山東和荊襄猶如東南的兩翼,屏護著整個江淮防禦體系。山東足以屏護淮泗上游,荊襄足以屏護江漢上游。既然我們要守江守淮,那麼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