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的。跟我說說吧,有人要害你,你看清楚了害你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了嗎?”顧城輕聲的問道。
小鹿搖了搖頭,說:“我嚇壞了,當時他從後面忽然衝了上來,如果不是餘豹大哥,我或許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顧城。那時候餘豹大哥跟他纏鬥在一起,後來兩個人的打鬥終於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那個人就跑掉了。”
“長什麼樣子,身材如何,高矮胖瘦?”顧城問道。
“我不記得了。”小鹿帶著她一貫委屈的口吻說道。
顧城也沒有埋怨的意思,捏了捏小鹿的肩膀,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回來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這時候嬰兒車裡面的小孩兒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鹿抹去了眼淚,急忙走過去檢查是不是尿了。
顧城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有種微微尖銳的疼痛。
這個小孩,應該就是小鹿的孩子吧。
她都有孩子了。
不過從來沒有看到過她丈夫呢。
顧城故作輕鬆的說道:“小鹿,你老公呢?”
小鹿正在給孩子換尿布,聽到這話之後動作微微的遲緩了一下,然後繼續卻並沒有回答顧城的問題。
房門開啟,餘豹拎著一個超大號的塑膠袋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顧城之後異常的欣喜,喊了聲老大。
顧城點了點頭,然後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外面聊。
餘豹將口袋放下,裡面都是些奶粉尿不溼什麼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梯間,顧城摸出香菸點燃。
“是什麼人?”
餘豹說道:“個頭一米八左右,經過了專業訓練,疑似軍人。不過他行動的時候帶著口罩,我沒能夠將他的口罩給搶下來。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個刺青,好像是條龍。”
顧城冷笑:“這他媽都什麼年代了還在身上紋龍,他以為他是陳浩南。不對,軍人不允許紋身的。”
“特殊部隊的軍人是可以擁有刺青的。”餘豹說道。
“那也不對,就算他是個軍人,也沒有道理對小鹿下手。”顧城沒著眼睛說道:“查過了嗎?是怎麼一回事。”
“我問過了許姑娘,她說這個人可能就是殺害徐院長的兇手。那天早上許姑娘去徐院長家裡拿東西,跟一個神色匆匆的人撞了一下,她聞到了對方身上的血腥味道。後來到了徐院長家裡,徐院長的屍體已經被人發現,現場亂作了一團,許姑娘一直等到了救護車來,結果就在醫生帶走徐院長屍體的時候,許姑娘說她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站在了樓道口,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顧城想了想說道:“或許是她的錯覺?”
“如果是錯覺,就沒有辦法解釋之後許姑娘被人暗殺的事情。”餘豹說道。
“有道理,這件事情充滿了貓膩,不管是誰對院長下的手,老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這個王八羔子給抓出來。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謝謝你。”
“老大客氣,都是我分內之事罷了。”餘豹說道。
“明天我要去看看院長,你在家裡保護他們。對了,得空幫我查查,黃玉峰是否已經回到了c市,有他的訊息馬上通知我。”顧城丟掉了菸頭,抖了抖衣服上的菸灰就往家走去。
第二天顧城起了個大早,那種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在街上買了一個花圈,開車往公墓趕去。
徐院長就被安葬在這裡。
他的墓碑前擺放著很多的鮮花,有些甚至都已經枯萎了。顧城將自己的花圈放到了墓碑前面,然後直接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院長,我回來了。”顧城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隱隱發紅。
“走之前我還在琢磨,這次回來之後要找你好好的喝兩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