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愷的眉眼像他的兄長君澤,而他和君澤是孿生子,長得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安愷的眉眼長得像他。
安愷百分之九十是他的兒子!
“如果我是女人,我就告你非禮!”安愷冷冷地擠出一句話來。
☆、003 我是安悅,但不是你的
聞言,君澈冷哼著:“如果你是女人,我直接掐死你!”他一生中會親近除了親人以外的女人,只有安悅,絕無第二個。
“你叫什麼名字?”君澈把安愷拎坐回椅子上,他霸道的大手還緊緊地摟著安悅,害怕自己一鬆手,安悅又會像過去三年那般,他遍尋都不尋不著。
安愷不理他,伸手想把安悅自君澈的懷裡拉開。
君澈馬上不客氣地拍開了安愷的小手,就算安愷有可能是他的兒子,他也不允許安愷搶走他的安悅。他思念了七年的女人,今天重回他的懷裡,除非他放手,否則誰也別想從他的懷裡搶走安悅。
君澈對安悅的感情有多深,無法形容。七年前為了給安悅一個名份,他答應了家人的要求,出國深造四年,四年不和安悅聯絡,承受著相思的煎熬。那四年,他過得很苦,但至少還有希望在前方等著他,就算再苦,他也能熬過來。
四年後歸來,在下飛機的那一刻,他沒有看到安悅來接他,頓生不祥之感,追問前來接他的兄長,君澤告訴他,安悅不見了,連帶地安伯也辭職了。他當場就蒙了,回過神來緊扳著君澤的肩膀追問,安悅到底是不見了還是跟著安伯一起走的?
君澤只是回給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或許吧!
君澈不相信這是真的!他推開了君澤,迅速地往家裡趕,回到君家大宅的時候,果真發現安悅不見了,安伯也不見了,問所有人,答案都是和君澤一般。
他又急又怒又瘋!
臨別前,他聲聲句句都是讓她等他的!她也答應過等他,他如期歸來,她卻消失了!
不管家人如何安撫他,他都要找到安悅,他要問問她為什麼不等他回來。從那一天起,他離家出走,他說過,四年後歸來,如果見不到安悅,他將不再是君家人熟悉的君澈。安悅在他的世界裡,他便是展翅高飛的雄鷹,安悅不在他的世界裡,便是黑夜裡的夜梟!
找了安悅三年,連帶他出國那四年,他就等於承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今天重逢,安悅的反應讓他抓狂,她竟然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還抗拒他的吻!
安愷瞪著君澈,不答話。君澈覺得他倔強的樣子特別像自己,看到安愷小小的身子因為冷而不停地顫抖著,他馬上吩咐著中年男人:“老沈,立即回思悅山莊!”
中年男人恭敬地應了一聲。
吩咐完老沈,君澈又掏出手機來,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安愷只聽到他吩咐著對方準備幾套五六歲齡童穿的衣服,但沒有吩咐對方準備女人的衣服。
“坐著,別想搶回你的媽咪,你媽咪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搶回她的,哪怕你是她的兒子。”君澈打完電話,又沉沉地命令著安愷。
安愷還是不說話,依舊死瞪著君澈,小書包還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上。
君澈也不再管他,垂眸,柔和了臉上的硬線條,深情地凝視著懷裡的安悅,他身上的衣服在剛才下車時已經全溼了,但他不覺得冷,只要安悅在他的懷裡,就算下雪了,他也不會覺得冷。
車後座的氣氛變得沉凝,沉凝中又夾著一股濃濃的柔情。
瞪著君澈將近十分鐘的安愷輕掀冷得青紫的唇瓣,淡淡地擠出兩個字來:“安愷。”
君澈抬眸看向他,問著:“你叫安愷?”
姓安,也就是跟安悅姓了。
“你爸爸?”君澈試探地問著,不再像剛才那般暴怒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