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王的人馬已經進入了鯪魚城,但是因為鯪魚城的勢力並不大,所以對於這些人馬也是極為客氣,在鯪魚城最好的客棧住了下來。
城主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整個人也是顫抖不止,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城主也是早就對於南玉王的人馬有所聽聞,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來到了鯪魚城。更慘的就是竟然還在鯪魚城外遭遇了一場暗殺。
在客棧的門口,一具一具的屍體攤在了城主的面前,城主也是趕緊的小跑上前,對著領頭的男子行禮道:“故將軍,在下有失遠迎。”
“呵。”故士亂冷喝一聲,“林城主,你還知道出現啊,我還以為你準備把我們都滅口了,好將我們南玉王的珠寶全都席捲一空呢。”
林城主的心中也是咯噔了一聲,嘴角也是不自覺的抽了抽,餘光也是瞄到了腳邊的屍體,但是那些屍體的身上穿著的都是南玉軍的衣服,這明顯就是栽贓嫁禍。
林城主一直不敢去解除故士亂的目光,畢竟這件事不是有理就能夠說得清楚的,這還得看誰的拳頭比較硬。
故士亂見林城主沒有說話,也是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林城主,你也不希望我們王爺得知我們在鯪魚城損失慘重,金銀珠寶都被你的人洗劫一空吧。”
“當然了,這些人我倒是可以解決,只是這金銀珠寶。”
故士亂也是頓了一下,他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明顯,這些死的人沒有關係,但是得拿出錢來。
林城主的臉上表情僵硬,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力,他看著故士亂,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說道:“故將軍說的是,屬下手底下的人犯上作亂,自當懲治,只是這金銀珠寶,故將軍儘管去屬下府中搬回去,好給王爺一個交代。”
林城主自認為這是自己此生最憋屈的一次,畢竟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卻要掏空他的家底,他自認為自己這輩子沒有做過多大的惡事,家中也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他們要就給他們好了。
這時候的故士亂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大喝一聲:“弟兄們,走,去拿回咱們的珠寶,還要進貢給帝皇。”
林城主看著他們的人馬,地上的屍體,沉重的閉上了眼睛,這個世道,真的已經看不見任何的光亮了。
好像大家都是欺軟怕硬的存在,而故士亂也是一路用著同樣的套路,洗劫了不少的金銀珠寶,也是在暗中偷偷的往南玉王的領地運送。
故士亂這一路就是帶著幾車空蕩蕩的馬車,碰到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就上前好好的敲詐一番,這也是南玉王的意思,天下將亂,他要招兵買馬,這便是一個幾位不錯的辦法,一方面還能向王室真正的表露自己的真心。
吳草根已經帶著李鈺杉趕了一晚上的路,李鈺杉也是靠在了吳草根的懷中深深的睡去,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在她的腦海之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血腥殘酷的畫面,一個個昔日的朋友就在自己的面前這般的一個個的倒下了。
吳草根看著太陽緩緩的從地平線升起,吳草根深吸了一口氣,而李鈺杉也是在他的懷中扭動了一下身子,好像是睡得太沉了,始終都沒有醒過來。
兩人已經離開鯪魚城有一段距離了,但是南玉王的事情還是在吳草根的腦海之中沒有散去,畢竟光從這件事情上面就可以看得到他的野心,今後的他必定是一個起兵造反的人。
到那時候,吳草根或許還能跟他對上。
京城,距離鯪魚城有著數百里的路程,所以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吳草根沒有選擇直接過去,只是因為他想要看看,自己應該站在誰的那一邊,這一路上吳草根還會碰到了三位諸侯的勢力,分別是北赤侯,鎮遠大將軍,姜霖公。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