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當年的蔣登臨一般,誰敢動自己的人,自己就敢殺了他。
吳草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林研暄,這個名字再次闖進了他的生活,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出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讓他發怒的殺了他。
江渝宗的長老死了……
郭世霖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執法殿,微微皺了皺眉,彷彿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吳草根。
吳草根邁步離去,顰兒緊緊的跟在了他的身後,一語不發。
吳草根回到自己的屋子,搬出了那把椅子,安靜的靠在上面,思緒卻是亂成一團,自己究竟該不該去找林研暄的下落呢?
太陽已經緩緩的冒出了山頭,吳草根也是十分愜意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眯著眼睛望著坐在自己身邊緩緩撫琴的顰兒,突然開口問道:“顰兒,你說我要不要去找找那個林研暄的下落?”
顰兒明顯的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停頓了片刻之後,又緩緩的撥動琴絃,只是她慢慢的開口說道:“殿子,我並不知道這個叫林研暄的人對你來說是否重要,若是殿子的心中一直為其擔憂的話,我覺得殿子還是應該去找找。”
“畢竟能夠影響自己情緒的人,對於自己來說應該還是很重要的。”
顰兒說著,但是手指下的琴音竟然開始變得悲傷起來,已經她這一刻也想起了那個讓自己覺得十分重要的人。
她的弟弟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時間了,久到連自己都快忘了時間。
但是顰兒一直就沒有放棄對於自己弟弟的尋找,因為這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只要自己還沒有死,她就不會放棄對自己弟弟的尋找。
在這一刻,顰兒開始埋怨起自己的無能,她有了很多關於自己弟弟的訊息,但是奈何自己麼有能力去將自己的弟弟帶出來。
顰兒抬起頭看著吳草根,雖然她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吳草根能夠察覺到對方正在看著自己。
吳草根緩緩的站起身來,他的嘴裡還在嘀咕著:“那個老頭已經被我殺了,現在也沒有了什麼訊息,我該從哪裡開始找起呢?”
“殿子,可以從賈長老手底下的人開始查起。”顰兒在邊上說道。
吳草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明悟,看來真的是自己有些心亂了,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了。
“師弟!”吳草根大喊了一聲。
而張光頭已經從邊上迅速的竄了出來,急忙的問道:“師兄,有什麼事吩咐給我。”
吳草根看著那顆光禿禿的腦袋,有些想笑,他還是說道:“師弟,你去將賈老頭手底下的人都抓起來,好好的問問有沒有一個叫做林研暄的人的下落。”
張光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是還沒等張光頭離開,吳草根又急忙的說道:“一有訊息立馬通知我,還有,多帶一些人手,把執法殿的人都帶上。”
“好嘞。”張光頭應聲道,吳草根的事情交代下來,他一定會好好的辦。
所以張光頭立馬就帶著執法殿的人手大張旗鼓的衝了出去,其中就看到方塘這小子,在人群中格外的顯眼,因為就數他最為囂張,他甚至對外宣言,要當吳草根殿子最忠實的狗腿子。
這話傳入了吳草根的耳朵裡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隨後只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著一眾人的離去,吳草根又是安心的在椅子上面躺了下來。
如今古純音因為上次為了保住吳草根的性命受了重傷,而慕寒煙懷著身孕,也不知道跑哪裡去閉關了。
而陳素月已經讓人好好的安葬了,吳草根一想起來,就是思緒萬千,很多東西吳草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所以他選擇了逃避。
而顰兒則是在他的身邊溫柔的撫琴,時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