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吳草根的院中之中了,這讓慕寒煙也是十分的苦惱,但是一想到吳草根正在為了自己兩人的以後正在不斷的努力著,也是漸漸的放下心來,畢竟現在只是一個開始,她願意為了吳草根而好好的等待著他。
而就連慕篆隸跟吳懿施都不能夠再次進入吳草根的院子,這讓兩人也是變得十分的疑惑,他們的心中也是紛紛的在猜想著什麼。
難道吳草根這個小子真的有什麼秘密嗎,現在就連自己都不能見了?那吳司儒到底懷著怎麼樣的心思?
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依舊過著釣魚飲酒的日子。
只是兩個人的話題都離不開吳草根了,只是因為在這裡的日子實在是太過於平淡了,根本沒有什麼大事會發生,原本吳草根的婚禮倒是一件能夠引起轟動的事情,只是現在兩人的婚期已經推遲了,所以平淡的日子倒是掀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你說,吳草根這小子這段時間裡面究竟是在幹什麼?”吳懿施也是再一次的問道,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很多遍了,但是一直沒有在慕篆隸的身上得到答案,可是慕篆隸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嘛。
慕篆隸再一次的對著吳懿施翻了一個白眼,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問道:“這個問題你每天都問我一遍,但是我天天的跟你呆在一起,我怎麼可能知道吳草根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吳懿施也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魚竿,嘆氣道:“那要不然我們兩個偷偷的潛入進去看看?”
慕篆隸的眼中也是有些興趣起來了,說道:“我早就想這麼幹了,但是我一個外人,這麼幹不太合適,現在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可以幹!”
慕篆隸本來就不是吳家的人,所以在這邊生活著,他也是不敢太過於放肆,畢竟自己現在還活著就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了,他可不想在這裡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有著吳懿施帶頭,那麼自己就是一個跟著看戲的,倒不至於最後出了什麼事,自己還會受到什麼處罰。
話說回來,憑藉他們兩個人的修為,能夠輕易的繞開那些看守的人,也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的,之前他們只是不想這麼幹,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猜想,終於是吳懿施率先的沉不住氣了,那麼說幹就幹,還特意的帶上了一壺好酒,畢竟吳草根被關了這麼長的時間,一定是饞死了,所以兩人還是挺夠意思的。
兩人在黑暗中快速的前行,繞開了那些看守的人,那些人完全就沒有發現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他們經過的時候,就好像憑空吹過了一陣風,他們完全不知道有人偷偷的潛入了。
吳懿施跟慕篆隸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畢竟能夠不被發現自然是好的,不然到時候在吳司儒那邊兩人還是需要好好的解釋一番,他們自然是不會對吳草根有什麼謀害之心的,但是現在是特別時期,吳草根還一直被吳司儒關押著。
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也是順利的落在了吳草根屋子的屋頂上,兩人悄悄的掀開了兩塊瓦片,透過微弱的光線望向屋子裡面,但是裡面漆黑的一片,他們散出的力量也是沒有感受到任何人,好像這個屋子裡面就沒有人。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顯得十分的茫然,好像屋子裡面真的沒有吳草根的身影啊,那麼吳草根究竟是去哪了?還是被吳司儒跟藏了起來?
這一個問題也是使得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十分的疑惑,既然沒有找到吳草根,那麼兩人也是迅速的離去。
吳懿施跟慕篆隸重新回到了河邊,無心把玩著手中的魚竿,吳懿施說道:“吳草根既然不在他自己的屋子裡面,那一定是被吳司儒跟藏起來了,但是我像不明白,吳司儒幹嘛要將吳草根藏起來啊?”
慕篆隸搖了搖頭,說道:“我剛開始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吳司儒要將吳草根關押起來,不就是跟別人成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