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慾望的關係,動作更是粗魯,伸出手就要撕碎令狐墨身上的衣服。
“你走開,你這個混蛋”令狐墨把手緊緊的放在胸前,拉著衣服,另一隻手推著於海的身體。而此時,她再多的話在於海的面前都變得無力了。唯有讓眼淚滾落,燙著肌膚,緊緊的咬著唇,細看之下,那唇已經被咬出了血。
‘嘣’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了,一個人影跑了進來,飛來一腿硬是把壓在令狐墨身上的於海踢得滾落在了地上,卷著身子,足以看出那力道之重
令狐墨閉著眼睛,手依舊是緊緊的拉著衣服,渾身忍不住的顫抖,看到這樣的令狐墨,南宮瀚夜的眸子閃過陰狠,閃過疼惜,閃過不捨,閃過懊惱,心疼得讓他害怕,疼得連呼吸都要困難,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竟是因為她,令狐墨。
“墨兒”南宮瀚夜單腿跪下,抱起令狐墨
令狐墨渾身一僵,這個人的聲音好像南宮瀚夜,是他嗎?
“墨兒,是我,是夜夜,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他不會放過有關這件事的人,他發誓,一定。
令狐墨慢慢的張開了眼睛,長而卷的睫毛之上掛著顆小淚滴。
“嗚嗚……”一看到來人,令狐墨緊緊的抱住了南宮瀚夜,壓抑好久的眼淚再次滾落,刺痛了南宮瀚夜的眼。
“沒事了,沒事了我帶你離開這裡”南宮瀚夜抱起令狐墨往外走。
總裁休息室裡,令狐墨坐在藍色被單的大床上,紅紅的雙眼顯示著哭過的痕跡。
南宮瀚夜拿了個剝好了殼的雞蛋走了進來,坐在床邊“我幫你揉揉”他說
令狐墨點頭,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唔”
“疼麼?我小心點,很快就好了忍著點”從沒做過這種事的南宮瀚夜顯得有點笨手笨腳,但手上的力道卻很輕,很溫柔,臉上的表情很專注。
“夜夜”令狐墨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嗯?”依舊手裡的動作,輕輕的揉著
“我沒完成任務,合同的”令狐墨低了低頭
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她“你是白痴嗎?為什麼要這麼笨。現在你還想著合同?你的腦袋到底裝了什麼?為什麼,你說”南宮瀚夜朝令狐墨大吼,她不知道他的心有多麼的害怕,多難受,為什麼她要讓他擔心?而她說什麼?‘合同’她到現在都不懂得關心下自己嗎?
令狐墨嘟著嘴,他幹嘛這麼生氣了?
“我不知道,我的腦子應該裝了跟你一樣的東西”令狐墨回答
那張嘴為什麼就不能停一會兒不說話,沉默一下?南宮瀚夜一俯身,令狐墨立即被壓在了下面,唇已經被人吻上,帶著懲罰的味道,深深地吻著,啃著,靈活的舌頭敲開她緊咬的牙齒,長伸直入,帶著張狂,沒有一點放鬆的意思,夾帶著怒火,直到兩個人全都因為缺氧才放開。
喘著氣看著她,沒有要從令狐墨身上下來的動作,雙眸閃過一絲情慾,有點迷離,手指拂過她粉紅的臉蛋,那半邊紅腫的臉蛋已經消了不少,但卻仍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五指印
“告訴我,為什麼只有你自己在那裡”他沒記錯的話應該還有一個王經理
令狐墨動了動身體,被南宮瀚夜壓在下面,整張臉都染上了粉紅色,但她的動作並沒有讓南宮瀚夜下去,甚至更讓兩人的姿勢更是親密,帶著曖昧。
“你,你下來”令狐墨看他不下去,自己說了出來
“別亂動”該死的她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令狐墨聽話的不動了,僵著身子,屏著呼吸,眼神躲藏著南宮瀚夜那能夠看穿別人的視線。
“說”南宮瀚夜沒忘記自己剛才問的是什麼
撇了撇嘴“王經理說她家裡突然有事,所以叫我簽好合同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