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關長青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這個時候祁仲康的心中肯定不會有關於斷背山的聯想,因為他看見關長青的這副樣子,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他不願意倒在那個男人的懷裡,恐怕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步走了過去,指著關長青問著劉鐵柱,“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鐵青的表情,在車燈的照射下竟然好像有一絲猙獰隱藏在裡面。
劉鐵柱看了祁仲康一眼,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打的。”
“你,你為什麼要打他?小劉快點給縣醫院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派救護車來。”祁仲康忽然想起關長青的腦部受過傷,顧不得再問什麼原因,連忙讓劉建軍給縣醫院打電話,讓他們趕快派人來。
靳全忠帶著幾個幹警跑過來,看到這個樣子也愣住了。
靳全忠看著劉鐵柱陰沉著臉問道,“這件事情是你乾的?”
劉鐵柱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
“***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敢襲擊國家幹部,給我拷起來”靳全忠高聲喝道。
幾個警察跑過去,從他的手裡接過關長青,在劉鐵柱順從伸出雙手的同時,將一對在車燈映襯下閃閃發著寒光的手銬的靠在了他的手上。
“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憑什麼?”二江他們看見劉鐵柱被拷起來,禁不住在一旁大聲嚷嚷起來,將那幾個警察圍住。
“你們要幹啥,是不是也想跟著他,一塊去嚐嚐牢飯的味道?”靳全忠大聲喝道。
“打人的事情我們也有份,幹嘛就抓劉鐵柱一個人,要抓把我們全部抓去好了!”而將在一旁高聲喊道,其餘的人也跟著在一旁幫腔,甚至有人去推拉那些公安幹警,要從他們手裡搶人,眼看著情勢就要到一觸即發的狀態。
林芳涵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湯,放到嘴裡慢慢的嚐了嚐,感覺還不錯就是稍微的有點淡,往湯裡放了少許的食鹽,輕輕地用勺子,攪動了幾下,又嚐了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將火關到最小,就這樣用文火熬著雞湯,濃郁的香味從慢慢翻滾的濃湯中溢位,在整個房間裡飄蕩。
開啟CD音響,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水邊的阿迪麗娜》彷彿一縷輕風,飄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和她如影相隨,又如一團朦朧的水汽柔柔的鋪展來,伴隨著飯菜的香氣,在整個的屋子裡新增了親切、安詳而愉快的溫馨。
看了看錶應該快來了,林芳涵將房間裡的燈熄滅,呲的一聲,一團跳動的微光在她的手裡晃動,兩根紅燭被火柴點亮,柔和的黃光搖曳著,朦朧而又清晰。開啟紅酒,在黃色的光芒印襯下,紅色的液體被傾入到兩隻透明高腳杯中,散發著迷人的誘惑。
林芳涵坐到椅子上,手託著香腮,痴痴地看著燭光中躍動的火苗,兩隻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看了看錶,過去了兩分鐘,過一會又抬起頭看看錶,過去了五分鐘,又過了一會兒,再次抬起頭才過去了八分鐘。這分分秒秒的流逝,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緩慢,恨不得伸出手將時鐘的分針撥的快一些,好讓那在路上的人兒,加快前進的步伐,快一點到來。
門鈴響起來,驚喜地站起身,快速的向門口跑去,站在門前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跳,長長撥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攏了攏兩鬢的髮絲,同時臉上綻放出最迷人的笑靨,將房門開啟。
“收電費!”簡簡單單三個字,將滿腔的歡喜化成淡淡的失望,勉強帶著笑容,將收取電費的人讓到屋子裡。
收電費的走了,可是盼望的人還沒有來,等待的滋味是那樣的難耐。拿起手中的電話,撥了兩下電話號碼,手停在了摁鍵上。這樣做會不會讓長青感覺到自己有些太著急,會不會讓他認為自己有些過於主動?女人的矜持阻止了她下一步的動作,將手裡的電話慢慢放下,坐在沙發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