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突然不想說了，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就是那個，大隊的學校已經安排好了，今年9月份開始學生就可以在大隊上小學了，我……我報名參加了小學老師的考核。」

林余余：「是嗎？那挺好的，當了老師總比每天上工輕鬆些，希望你可以透過考核，我就先祝你透過考核了。」

不知怎麼的，林燕現在一聽到輕鬆兩個字，就會想起之前的話題，她覺得現在林余余提起當老師輕鬆，好像是故意堵她的話似的。「謝謝。但是……還要透過考核，知青們都報名了，大家都要參加考核，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林余余：「你這麼聰明，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林燕：「……」她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大隊長已經說了，考核有兩個步驟，一個是知青給知青打分，一個是大隊長、書記、會計、林余余，四個人給知青打分，也就是大隊裡的幹部給知青打分。林余余是生產隊的醫生，又落戶了，所以她也算大隊裡的幹部之一。

原本她今天來找林余余，是想拜託她，在其他的村委面前幫她說說好話的，但是現在，經過剛才的事情，那些話她已經說不出來了。

林余余見她又沉默，她也不想繼續在這裡餵蚊子：「燕子？你

還有其他事情嗎？沒的話我先回去了。」

林燕：「啊？沒了，那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林余余：「嗯，考核加油。」

兩人回去的路上都很沉默，到了半路就分開了，因為範紅花家和李家不一起。林余余回去的路上，走了幾步，聽到範國棟朝著山那邊走，她想著明天喝肉湯，於是也跟著上山了，想去抓只野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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