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過去,你自然就會被傳送出去。”
玉娘沒有答話,忽地伸手拉住了秦嶽的胳膊,咬著粉唇道:“你,你若是肯出手救我師父,我,我……”
話到最後,竟是面紅耳赤,再也說不下去。
“你就怎樣?”
秦嶽眯著眼迎著玉孃的美眸,似笑非笑地問道。
玉娘心思玲瓏,瞬間就讀出了秦嶽眼中傳遞的意思,咬著牙道:“你,你只要救我師父,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呃,我若是救你師父,你真要以身相許?”
秦嶽膛目結舌。
“哼,我雖是一介女流,但向來說話算數,臭小子,我師父如今性命危急,你痛快點,到底救還是不救?”
玉娘心急如焚,隱隱有些生氣了。
“你師父現在哪兒?”
秦嶽問道,心想若是順路,或是距離不太遠,能救還是救算了。
玉娘也沒廢話,連忙將香無情所在的位置告知了秦嶽,秦嶽聽完,愣了愣,笑道:“走吧,我們這就去救你師父。”
說完,伸手將玉娘攔腰抱起,飛速朝著遠方掠去。
之所以答應的如此痛快,一是秦嶽正好順路,二是看到玉娘如此苦苦哀求,甚至不惜以身相許,秦嶽不免有些動心。
雙手抱著秦嶽的虎腰,聽著耳畔破風聲,玉娘俏臉微紅,但眼中卻很是震驚。
沒辦法,秦嶽的速度太快了,她只覺得無數參天古樹從眼前劃過。
為了不耽擱時間,秦嶽全力施展魅影神步,速度可謂達到了極致,與此同時,如今溫香在懷,他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沒有妄動,但口鼻嗅著玉娘身上傳來的幽香,他也是禁不止呼吸急促,那堅硬如鐵的活計如同要爆炸了般,緊緊地頂在美婦人嬌柔地。
天香閣,本來就是男人的消金窩,玉娘這些年來,見慣了男人,秦嶽那堅硬的東西剛抵在她嬌柔地,她便是花容失色。
“怎麼了?”
秦嶽明知故問,低頭笑眯眯的看著懷中臉色緋紅,明顯有些侷促不安的美婦人。
這個臭小子怎麼能這樣?
見秦嶽正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盯著自己,玉娘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呃,你怎麼如此羞澀了。”
秦嶽愣了愣,嘿嘿笑道:“記得以前,你可是私下裡挑、逗、過我呢!”
“臭小子,那,那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玉娘羞憤地挪了挪身子,嗔怪道:“你,你趕緊將他壞傢伙挪開,不,不然,我,我真要生氣了。”
秦嶽唇角斜挑,非但沒有挪開,反而是越抵越緊,用那壞傢伙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嬌柔地。
越是摩、擦,秦嶽呼吸越是急促,不消片刻,就是雙面赤紅,大喘粗氣。
粗氣中帶著濃郁的六慾魔氣,玉娘雖然還是完璧身,但無論身心都是無比成、熟,那裡經得起這般肆無忌憚的折騰。
沒多久,便是嬌、喘吁吁,美眸變得水盈盈,身子也是不斷扭動起來,心底叫道:“怎,怎麼回事?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就動、情了。”
玉娘身材太火辣了,曼妙的身子扭動起來,頓時就如同火上澆油,秦嶽心底的邪火徹底被點燃,那摩、擦的動作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放肆。
正當秦嶽想要將玉娘就地正法的時候,玉娘忽地回過身來,叫道:“臭,臭小子,現,現在不行,你,你還沒救我師父呢。”
“你的意思,我救了你師父,我們就能那啥了?”
秦嶽怪笑問道,說話間,速度絲毫不減,飛速遠去。
嗔怪地瞥了秦嶽一眼,玉娘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