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紫萱等她們坐好後,就對柱子娘說道:“我跟著我師父學過一些淺薄的醫術,嬸子要不介意,就讓侄女幫您看一看吧。”
那婆媳倆一聽,一臉激動,沒想到萱丫頭還懂醫術!剛才聽說能教她們孵蛋苗已是驚喜,現在聽萱丫頭的語氣,這病還有治癒的希望。
婆媳倆這些年都給折騰怕了,錢也流水似的花了不少。病也沒半分起色,愁得頭髮都白了,半分辦法都沒有,只能一直拖著。
現在聽到傅紫萱說要給媳婦把脈,只覺萱丫頭能把媳婦的病治好。婆媳倆連帶紫華小姑娘都急急起身,要給傅紫萱行大禮。
傅紫萱忙避過,陳氏也說這會折了孩子的壽,這三人才一臉激動地坐了。
傅紫萱走過去在柱子娘旁邊的椅子上坐了,手搭在她的腕上,閉起眼睛感受起她的脈動來,很明顯感覺到有澀感傳來。
那婆媳倆一看傅紫萱這一臉老道的模樣,都不免升騰起幾分希望來。
片刻功夫,傅紫萱已是心內瞭然。扭頭看到那一家子一臉的期盼。
就開口問道:“嬸子是不是經常會頭暈,起床猛了還天旋地轉的?蹲在地上一起身也會覺得眼前發黑?月事也是沒有規律,有時多有時少,有時甚至沒有?”
柱子娘一聽雞琢米似的直點頭。陳氏也是隻聽說自家女兒會醫術,還沒見過女兒診過病人,現在一看自家女兒有模有樣的樣子,不免有些與有榮焉。
自家兒女出息了,做父母的總會感到高興。現在聽了傅紫萱的這一番話不免也在旁仔細聽了起來。
傅紫萱看了眾人一眼,稍微組織了下語言,儘量說一些能讓她們明白的話。
於是說道:“嬸子其實不是什麼大的毛病。主要是年輕時太過操勞了,加上營養跟不上,哦,就是常年吃不到好的東西,身上有些血虛。血虛表現為面色萎黃.眩暈.心悸.失眠多夢,月事不調,疲倦乏力,頭髮枯黃……加上生產後又沒能把身子調養好,所以總覺得渾身無力,飯食不香,常年得不到好的治療,只覺越來越沒精神,越來越無力……”
那劉氏聽了也不說話只一個勁點頭。那李奶奶聽了心裡不免有些內疚。
這媳婦家境不好,從小就幫著帶弟妹,家裡地裡的活都是搶著幹,自小就是個操勞的命。嫁給自家兒子後,自家條件也不好,也是沒那條件給她調養。
嫁過來後也是早晚操持,生了柱子那年年景不好,也沒能好好調養身子,跟著自家兒子四處打短工,把身子熬壞了。
那李奶奶想到這不免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兒媳婦。自己雖然不是那種為難媳婦的,但媳婦在自家也是跟著過苦日子,沒一日清閒。不免在心裡哀嘆了好幾聲。
傅紫萱看了這婆媳倆一眼,又說道:“這血虛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毛病,但是也最忌勞損過度,平時不可太過操勞。我一會開藥方給你們,再給你們拿一些補血的人參養榮丸,平時還是要多注意休息,一會我再教嬸一套打坐調養的方法,嬸平時在家自己沒事就打坐調息。有太陽的時候多出來走動走動,曬曬太陽。”
“平時太貴的藥也吃不起,但是像一些蛋類、雞肉、木耳、菠菜、大棗、當歸、枸杞應該還是吃得起的。平時在家多吃些。以後養了鵪鶉,每天下了蛋也跟著吃三到五個。藥除了我今天開給嬸的外,再加上我給嬸的人參養榮丸,其他藥都不要吃了。這病還是要靠平時多休養,要靠食補,吃多了藥反而不好。”
傅紫萱說完就去拿筆墨開藥方。自已空間裡其實有各種藥材,但是自已開了這個先例反而不好,以後估計會有很多麻煩。
傅紫萱轉身去開藥方了。那一家人都是一臉感激地望著傅紫萱的背影。那劉氏一聽自己的病有望治好,早就流下了激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