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奔雷也從玉園接了回來。倒把紫辰高興壞了,只要一有空就去割草餵它,還不時帶它出去溜溜。
在馬房旁邊也給旺財旺福搭了狗舍。只是這兩隻狗從不肯乖乖呆在它們的窩裡,總是出現在傅紫萱的房裡或是紫辰等其他人的房裡窩著。
傅紫萱領著趙坤進來隨意參觀了一會,又領著他在花廳裡喝了會茶。又讓丫頭拿了制好的蕃茄醬給他瞧,並讓他嚐了嚐,倒是很滿意,雙方談訂二百文一斤。
說好裝在五斤裝的小罈子裡再送到醉仙樓,一個罈子就是一兩銀。倒是友情價了。
敬縣雖偶有蕃茄賣,不過賣得比肉價還貴。畢竟種的人不多,也多是外地運過來的,不好保鮮路上也損了不少,成本上去了,售價自然是貴得很。而且這可是空間裡種出來的,別處可沒地買去。這個價格著實是低了。
趙坤先訂了十罈子,說好一會帶走。以後用完了會通知傅家再送過去。傅紫萱收了十兩銀子,便讓寒霜帶著王直過去裝壇。
看著趙坤顯然有話對她說,就問道:“要不要進山?”
趙坤望著傅紫萱點了點頭。傅紫萱忙吩咐清風下去準備。這次倒是沒帶其他人。
不一會,三人就翻過了半山腰的峭壁,到了山中溪澗處。清風說要往前探一探就自行往前方密林裡去了。
趙坤席地坐下,也沒有看傅紫萱,眼睛盯著前方沒有任何焦距。
他有一種傾吐的衝動。
自己也有些奇怪,對這個也才見過幾次面的姑娘竟有傾吐的衝動。好像是經年的老友,又像是極親密、極信賴之人。
“你可知我這些時日都去了什麼地方?”
傅紫萱搖了搖頭:“不知。”
“我回了一趟京城。我那嫡母知道現在南邊醉仙樓的生意比北方要好,我管的幾處生意進項又頗豐,把我召了回去。本欲派她孃家的一個侄子來接管,再把我調回京城。被我父親知道了,倒把她訓斥了一頓,說趙家的子孫多的是,用不著外人來插手。”
“趙家在京裡是個大族,只不過我家是趙家的偏支,家裡也沒個入仕的,仗著嫡房的勢力倒是生意做得還不錯。趙家嫡房多有仰仗我們,也經常提攜。不過也只是一個要借官途好做生意,一個要提銀子罷了”。
“我母親原是父親的青梅竹馬,早早訂了親。只不是後來外祖家沒落了,嫡房就幫著娶了我嫡母,我生母只好委身當了妾室。鬱鬱寡歡,生下我沒幾年也去了。我那妻室也是嫡母幫著娶的,只是身子不好,生了一子後,也去了。”
傅紫萱有些意外,倒是不曾聽說這趙坤已是有家室有兒子了。不過也不難理解,一般的大家工資多是早早就訂了親事,他如今都二十出頭了,有妻有子倒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沒想到他妻子倒不在了。
“你那兒子多大了?在哪?由誰帶著呢?”
“在京裡,他外祖家憐他年幼失母把他接過去了。接過去也好,留在家裡我也不放心。”
傅紫萱聽著他的話語裡透著淡淡的無奈和傷感,讓人有著淡淡的心疼。
“這一趟倒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父親可能看著她想插手家中的生意,順勢把家裡的一些產業分了。雖然還沒正式分家,不過也跟分家沒什麼兩樣。一些產業也分到幾個庶子名下。這醉仙樓南北二十五家就歸了我,還有南方的幾處產業。雖然不多,也沒分到銀錢,但經營得好,還是能保衣食無憂的。”
傅紫萱聽了大喜。她原本以為這個醉仙樓他做不得主,還想著鼓勵他和自己再合開一間酒樓的。
她自己也不是不能開,只不過她現在手裡沒那麼多人手,跟人合夥也沒什麼不好,倒是能借著別人的人脈賺一些省心的銀子。
正想說話,卻不料又聽得那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