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光彩。再者其荒淫殘暴,忠言逆耳。早已不得人心,早晚會被父親大哥啃下。”
傅紫萱扭頭看他躊躇滿志的模樣,不免有些擔心。
自古以來,改朝換代哪是那麼容易的事?不死上一批人,不拿上數十萬將士白皚皚的屍骨做階梯,都夠不到那個位置。
傅紫萱心裡沉甸甸的,緊緊抓住李睿的手盯著他道:“恪己……”
李睿知道她要說些什麼。一把捂住她的嘴,看她露在大手上方撲閃撲閃的黑眼睛,心抽抽地疼了起來。
把她稍稍拽了一下。就把傅紫萱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呢喃道:“萱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我還要你美美的當我的娘子。我還要你陪我一輩子,給我生兒育女。我捨不得你流淚傷心。”
傅紫萱眼睛酸澀。用力地抱了抱李睿。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抱著,似乎都想把對方溶入到自己的骨血裡。
幾步遠有低低的笑聲傳來,傅紫萱忙從李睿的懷裡掙脫出來,扭頭就看到走在前面的紫辰紫嫣,及小石頭,正回過身捂著嘴看著他們偷笑。
傅紫萱頓時尷尬不已,李睿則狠狠地瞪了瞪小石頭。小石頭立馬被嚇了個激靈,忙慌慌張張地拉著兩人跑遠了。
傅紫萱看了李睿一眼,看見村道上並沒有人,主動牽了李睿的手。這時候大夥多貓在家裡,或是在冬閒田裡忙碌。在路上閒逛的人極少。
李睿對傅紫萱的主動很是歡喜,大掌一翻就把傅紫萱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還捏了捏。兩人相視笑了笑,又慢慢走了起來。
“恪己,既然敬縣你們已經控制了,那你為何還會到這邊來?你可別說專門來看我的,我可不信你母親,大正月裡會放你出門來看我。”
李睿重重地捏了捏她的小手,這小妮子竟是不相信他會專門來看她!
看著傅紫萱說道:“我說過了來這裡要辦的事,交待給別人做也是可以的,我就是專門來陪你的。我也就在家陪父親母親過了除夕和初一祭祖,初一下午我就從家裡出發了,為了陪你過年,一路上都是快馬疾行,連吃飯住宿,都是在外面解決的。就是吃飯也不曾停歇,一邊騎馬一邊吃。只為了多點時間陪你。你個小沒良心的,還這樣說。”
傅紫萱聽了仰起臉,對李睿笑得格外燦爛。
李睿情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左右看著無人,又在她粉嫩的小臉上,啃了一口,被傅紫萱瞪了一眼。李睿只覺得嬌媚無比,風情萬種,馬上轉頭心情極好地哈哈大笑起來。引得走在前面的三人頻頻回頭觀望。
走了一會,傅紫紫想了想又問道:“你說敬縣已入你們之手,是不是說敬縣的官員已經是你們的人了?”
李睿想了想說道:“也可以這麼說。他們不投誠,對我們也不會有任何妨礙。縣衙如今只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隨時都可以換上我們的人。那個方嚴是個聰明人,不然憑他方家在京裡的地位,隨便就能安排個京官給他做,不至於挑了個南地過來當個小小的知縣。他是方家少數幾個看得清形勢之人。”
說完又扭頭問道:“聽說你跟方嚴很熟?”
看著李睿忽然變得嚴肅的臉,傅紫萱只想翻白眼。
“跟他很熟又怎樣?我還跟他妻子兒女很熟呢。況且他都有妻有子有女了,瞧你想的那是什麼!”
“有妻有子有女又怎樣,誰還嫌女人多的?”
傅紫萱停下腳步,扭頭看他:“嗯?你剛說什麼?”
李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忙伸手攬過傅紫萱的肩膀,討好地道:“我說的那是別人,別的男人,可不是我。我李睿說過這輩子只你一人,就只你一個!那是一言九鼎,天皇老子來了都改不了!”
傅紫萱哼了一聲:“三妻四妾是男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