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可犯不著為了別的女人;生的兒子勞心勞力。你躲出來恐怕也不濟於事吧!”
“我父親知道我的想法。而我母親聽我父的。再說我祖父說過;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祖父給的玉佩我也給了萱兒。”
“那又有什麼用!大婦的名頭雖好聽,可我也不想我的徒兒;陷在後院烏七八糟的妻妾爭寵中!到時我寧願帶著她;一輩子窩在無憂谷裡採藥製藥。”
君子涯有些激動,聲音都大了起來。傅紫萱奇怪地往他二人這邊看了過來。君子涯忙斂了聲,低頭裝作苦思下一步如何落子。
“我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的。別人要坐享齊人之福;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我說過只萱兒一人;就定是隻要她一人!”李睿也斂了聲,說話的聲音;也只低得只面前的君子涯能聽得到。
君子涯聽完抬起頭;盯著李睿不錯眼地打量,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而李睿也同樣抬頭與之對視,無比堅定。
兩個男人誰也不甘示弱。無聲地向對方表示著自己無比堅定的決心。
最後還是君子涯敗下陣來:“你最好說到做到。若不然到時我帶丫頭走,保管誰都找不著。”
君子涯是知道;傅紫萱並沒有把空間的存在;告知李睿的,他很慶幸這個傻丫頭;還有一分理智在,事情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情真是否緣淺。到時若是他真做了讓萱兒傷心的事,別說挖地三尺,就是把地翻個個,找不著也還是找不著。
當天夜裡,李睿一反常態,並不抓著傅紫萱又啃又咬了。只是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那副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的模樣;把傅紫萱唬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師父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就是想著過兩日就走了,捨不得。只恨不得把你捏小了隨身帶著。我這才去了寧州幾天,心裡就空得厲害,若是再離得久了,我怕自己熬不過來。”
“你不是說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一處了嗎?這麼多年都等了,還怕多等一兩年啊?再說不見面可以通訊啊。也跟時時在身邊是一樣的。”
“這如何能一樣?而且我說過了,今年已到了最後關頭,怕是盯著我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我只怕不能時常給你寫信。若是把你暴露了,我怕你不安全,我在前方也會擔心。哎。之前不見面還好,只是覺得想得慌,倒沒覺得空空得難受。這見了面,又離開,反倒像是被人剜了心一樣。萱兒,這可如何是好?”
傅紫萱也沒什麼辦法,這見不得面。又不能時常通訊,又不能跟在他身邊。她還真沒轍。
乖乖趴在那廝的胸口不語。一時兩人都不說話,只這樣抱著。
良久,傅紫萱想起紫越期盼的目光,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才道:“恪己,嗯,那個……”
李睿從傅紫萱的肩胛處抬起頭來,奇怪地摸了摸傅紫萱粉嫩的面頰:“嗯?跟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傅紫萱看了他一眼,才下定決心說道:“我弟弟紫越,說,說是想跟著你。”
李睿看了傅紫萱一眼,有些奇怪:“紫越?跟著我?”
“恩。那孩子把你當成成長模仿物件了。這些年來,因了我的事,他一直被爹孃拘在這小小的傅家莊裡面,紫陽還好,到陳村讀書,也接觸了一些人,只他因家裡條件不好,耽誤了。不只埋頭幫著操持地裡和家裡的活計,又被拘在家裡,也沒接觸幾個人。你一來,他的目光就粘在你身上了,覺得你就是話本里的英雄,說以後也要做像你這樣的人。”
李睿顯然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