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摸出兩張胡亂疊起的答卷,然後小心的鋪開在桌臺上,道:“你們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凌堯河三人探過身子仔細的對比了一下,而後一致確認,的確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嫣碧寒拿過答卷,出聲道:“這不是我們長老席最近出的定級學徒答卷麼?這。。。。。。亞索,怎麼回事?姜老頭。”
第三百二十七章:越七妹的眼光(三)
姜炫快速的將樓梵所稟報的始末說了一遍,而後看向凌堯河,道:“二十多天之前,這小子在普羅城初次定級,成為三星初級學徒。呂飄傳來的資料我還記得,當時他是個武士九層的武修。呂飄還贈送過他一套精良上品的鍊金器。”
嫣碧寒點點頭,有些疑惑的道:“這並不能代表什麼?這小如此低調,就算定級的時候隱藏實力也正常啊。”
凌堯河側頭看了一眼越七妹,見其正仔細的看著定級答卷若有所思,於是問道:“七妹,說說看。”
良久之後,越七妹抬頭笑了笑,道:“這個叫亞索的這份答卷從筆跡看,肯定是文一鳴。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亞索還是文一鳴。不過這並不重要。”
凌堯河靠在椅子上,點頭道:“說下去。”
“鍊金術的等級不用分析,明天自會看出。”越七妹蹙起了秀眉,“二十天時間從武士九層晉升到武師二層,我想不出有什麼機緣能達到這一點。而據老師所說,他是不久前搭乘鎖天號而來,那麼肯定是南部的人,老師也正是因為南部的沒落而忽視了他。”
姜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扭頭看向凌堯河,尷尬一笑,“師兄,即便文一鳴不是那個妖孽,說是來自南部,我依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眾人點頭之中,越七妹繼續道:“想一下,能在南部將鍊金術修煉到強壓凌師姐和古墓卿一頭,這是何等的艱難。嚴格來說,這是何等的天賦?”
越七妹偏頭微微閉了下眼睛,重新睜開時,繼續道:“南部沒有鍊金公會,致使他無法定級,在理論上他便一直是學徒,或者說連學徒都算不上。而祖老曾說過,這人是個鍊金學徒,武師之下,不超過二十歲,與紫色有關。”
“你的意思是。。。。。。”嫣碧寒驚訝道。
越七妹發覺自己在分析的過程中,心跳越來越快,直到嫣碧寒將那答案呼之欲出時,她感覺心率的泵動似乎都能聽見一樣,
此時,她再無法保持剛才的冷靜,好一會兒才長出了一口氣,道:“七妹只是站在局外分析,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可以找天機盟秘密調查這件事。”
凌堯河抬手讓越七妹平靜平靜,而後合上了雙眼,眼皮卻在不停的跳動,顯示著他正在快速的思考著。
姜炫和嫣碧寒都沒有出聲,他們都知道在這種費腦筋的問題上,整個鍊金公會當屬凌堯河與越七妹最擅長;而越七妹此刻很顯然已經失去了冷靜,將自己帶進了局中,所以不再適合分析問題。
而凌堯河也正是看清了這一點,才閉目自己思索起來。良久之後,凌堯河睜開雙眼,淡淡道:“這事動用我們鍊金公會信得過的能量去查,不要去找天機盟。天行者的事,祖老一直很重視。”
姜炫起身抱拳道:“師兄放心,這次我會親自盯死這小子。同時讓人前往南部,您看?”
凌堯河嚴肅道:“馬上讓人去查文一鳴離開西南渡口之後的所有事,點滴不放;只管查清訊息及時彙報,其餘的不必管,免得多生事端。”
而後又向嫣碧寒道:“你發訊息,讓呂飄在一天之內瞭解亞索在普羅城的所有資訊,然後詳細彙報。”
待姜炫和嫣碧寒離開後,凌堯河欣慰的看著越七妹,道:“丫頭,文一鳴也未必就是天行者,放空心態,明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