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知之明，歌舞方面在KTV嗨兩句流行歌曲估計還行，或者是在迪吧與兄弟夥狂亂搖擺兩下。

文一鳴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但是那種場面再來一次，他依然會如此選擇。認不認輸兩種結局都是他不願意承受的。

拿得起不一定就放得下，能伸能屈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跪地認錯那是絕不可能，他是一名軍人，跪天跪地跪父母，餘者寧死！

更何況，他真要那麼做了，別說對不起自己，連善良的第五秋婼他都無法面對。

念及當初在遺蹟訣別時，第五秋婼在綴泣中取下自己無相綺羅那一幕，那溫潤的指尖劃過自己臉龐的感覺，彷彿就在當下一般，沒有絲毫的淡去。

那是一種淡淡的喜歡，文一鳴如是想到，這和舒憶藍的感情不一樣，說不上不喜歡，但更多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關切和心痛，彷如親情。

文一鳴心裡有些亂，也沒再去管體內的傷勢，就那麼靜靜的躺著。

夜舞霜那一掌亦是被激怒之下倉促而發，是否留情他不知道，但確實不是全力攻擊。

接近武師三層的體質，令他只是臟腑被震得內出血，以及掌骨有些破裂，他感覺修羅劍體在轉變了，否則絕不會如此輕鬆。

這種傷勢對普通人來說也許已經很嚴重，不過文一鳴卻還在承受範圍之內，只要不再與人強行交手，沉睡個五六天也許便會自愈。

如此冬眠式的恢復和療傷方法，連他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

文一鳴剛要進入夢鄉，房門響起了急促的叩擊聲。

起身開啟門時，見是東方芷玉和第五秋婼兩人，連忙將其讓進房中，同時問道：“有事嗎？”

東方芷玉扶著第五秋婼坐下後，拿出‘冬堅’道：“秋婼要我出動‘冬堅’請龔老送你出劫塵谷。”

第五秋婼氣息有些不穩，道：“夜舞霜施展幻影魅舞，你沒有一絲機會，離開吧！”

文一鳴有些不解，“你們這至高令我真的有些弄不懂，這算是什麼情況？”

東方芷玉收起‘冬堅’嘆道：“‘傲雪’是至高令之首，當時就算我出示‘冬堅’也無濟於事，不過我卻能用它在墨香書軒發號施令一次；雖然有違規矩，不過看在秋婼的面子上，我就幫你這一次。”

第五秋婼連忙道：“文公子，這種情況沒必要意氣用事，以後的路還長。”

文一鳴能體會到兩人的好意，下午的對決他自己也沒有信心，至於其中的自斷左臂，相對其磕頭認錯他寧可選前者，否者會如夜舞霜所說，在武道之路止步。

“秋婼，給我說說幻影魅舞吧！”文一鳴沒想過要走。

他真要這麼做，估計墨香書軒和七情坊都會多少被牽連，就算今日一走，也將在心中種下一顆魔障。

不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會輕言放棄，既然決定留下，接近五個小時的時間，他不想浪費在無謂的焦慮之中。

第五秋婼一看文一鳴忽然堅定起來的眼神，便知道再勸已是無用，便道：“幻影魅舞我也只是聽說，是從一項舞蹈中領悟出來的武技雛形，但是沒人能夠完美施展。而夜舞霜是特殊體質中的幻魔魅體，可以說她就是為幻影魅舞而生。”

文一鳴暗自點頭，難怪第一次見面時腦海中生出‘魅體’一詞。

接著聽第五秋婼又道：“這種體質精神力極其強大，所以在她修為高出我和東方四個層次之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她在施展幻影魅舞時，能憑藉強大的精神力讓記憶水晶對映出無數幻影畫面。”東方芷玉接話道，“這種歌舞形勢的演繹的確很炫目、迷人，我很少來劫塵谷，對此品級不是很清楚，不過最差我估計也是地級中品。”

文一鳴忽然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