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聽著鳥鳴蟲嘶,遠處不時傳來的獸吼,他才放鬆的呼吸起來。
這次的裝死強行在重傷和衝擊中閉氣,體內傷勢淤積極為嚴重,才一呼吸,大口的黑血一塊塊嘔出。
阿秋已經將那死的不能再死的武聖罵活了,他今天真的是躺著中槍,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蹟。
虛空大手的餘波加上高空衝擊,他知道沒個十天半月是恢復不了了,索信就那麼躺在深坑裡。
幾百米高空砸下來,他此刻躺在一個大大的深坑裡,那些被砸斷的枝椏樹葉紛紛覆蓋在上面,倒是讓他暫時能在這深山老林裡隱蔽,有雷芒劫印壓住他的氣息,就算有兇獸也難以嗅到他的存在。
他不是不想出來,可那餘波衝擊幾乎將他腦海都麻痺了,如果不是朱雀披風的抗暈,他早已失去意識,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
慢慢運轉功法療傷,等待著肢體能恢復動作,然後用既濟靈泉來加速療傷。
轉眼三天過去,阿秋感覺自己頭上都快長蘑菇了,右臂微微能夠動彈,取出既濟靈泉服用後繼續躺著修煉恢復。
用了近半月的時間,阿秋軀體上麻痺感才逐漸消失完,而在這期間,他的真元和精神力一直都處於枯竭狀態,好似在被那麻痺消耗一般,超級戰神的恐怕他是徹底體會到了,僅僅是餘波衝擊便讓他垂死,如果不是超強的鍛體修為,他會和其他幾名武宗一樣,當場爆體。
阿秋準備繼續躺在坑裡恢復到巔峰狀態再出去,雖說這幾天上面路過了幾頭兇獸,但都未在此逗留,可見雷芒劫印的確能隱藏氣息,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天後,阿秋徹底恢復,可惜靈泉起碼少了兩斤,爬出深坑他不願久留,換了套粗布農裝,幻化成一個面板略黑的胖子後,他朝著越城的方向陸地奔行,雖然過去了二十來天,他對那超級戰神還是心有餘悸,不敢大膽的馭空飛行。
這片叢林距離越城估計就是兩天的路程,半天時間出了林子後在一岔路口看見一茶舍,估摸著儲物袋中的清水喝的差不多了,腹中也略微有進食的**。
茶舍很簡易,一座泥瓦房前用樹木撐起來的棚子,上面遮了幾張超大的竹蓆,其下置放著十來張桌凳,往來歇腳之人甚多,已無空位。
阿秋掃了一眼,見其中有些許行腳普通商人,大部分是武修,修為在大武生到武宗不等,期間兩名青年作小廝裝束,正忙著給這些過客續水和上酒菜。
靠近最外的柱頭邊上一桌四人尚未坐滿,一名五十中年的半步武宗,帶著三名青年圍著一桌飯菜低聲談論。
阿秋叫來一小廝,取出儲物袋,道:“小兄弟,幫我把裡面的瓷壇全裝滿水。”
末了有傳音道:“袋子裡的靈晶全是你的。”
那小廝詫異了一下,反應過來接過袋子點頭哈腰而去,這裡過往其實大多是普通人,今日忽然來了這麼多武修,這小廝還真有些戰戰兢兢,見阿秋私下告訴自己袋子裡有靈晶,自然樂得效勞,何況些許清水本就用不著靈晶。
阿秋站在棚子外等著,裡面人滿他也不想進去,過了此處隨便在找個地方打些野味解饞得了。
沒想柱頭邊那中年朝他點頭一笑,道:“小兄弟,這裡還有兩位子,擠擠吧!”
阿秋莫名的生出一絲好感,那中年和顏悅色稱自己為小哥,很顯然是當自己是普通人,卻並未因此而鄙夷,反而讓自己同桌,這種樸實的武修的確很少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阿秋拉開凳子坐下,抱拳道:“打攪了。”
中年微微一笑繼續和那三名青年聊天,說的都是些武修界之事。
有了位子,阿秋剛招呼小二過來點了兩個酒菜,一群實力頗高的武修在遠處馭空降落,為首之人一臉絡腮鬍,武宗一層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