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焦急和關切,她的粉唇翕動,語氣焦灼,“那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痛苦?那個人呢?解決了嗎?”
這樣不計前嫌。
這是和沈小沫在一起之後第二次,白衍林的眼眶發酸。
第一次,是在婚禮上娶她的時候。
他突然間覺得上帝對他是有多麼好,送了一個這麼善良的沈小沫到他身邊。
雖然他之前便篤定,他的沈小沫,一定能夠理解。
可當白衍林真的聽到看到沈小沫的善良和焦灼之後,心中還是一震。
拿紙巾擦了擦嘴,白衍林緩聲道,“白怡被我安頓在賓館了,就是之前咱住的那家,我和葉一桓在那兒坐了一夜,上午我已經報警了,沫沫,這件事兒不能讓爸媽知道。”
沈小沫心中一動,伸出手一把握住白衍林放在桌面上的手背,“衍林,辛苦你了。”
白衍林微微一愕,還沒等說話,那邊屬於沈小沫清澈柔軟的嗓音就已經響起,“多多情緒也差不多了,你不如把白怡接到家裡來吧,我照顧著總比你照顧著要仔細。”
☆、50
白衍林微微一愕;還沒等說話;那邊屬於沈小沫清澈柔軟的嗓音就已經響起;“多多情緒也差不多了;你不如把白怡接到家裡來吧,我照顧著總比你照顧著要仔細。”
沈小沫跟蘇銘請了假,跟著白衍林到賓館的時候白怡已經不在了。
留下了一封信。
信中的內容更是讓白衍林又痛又恨。
【哥;嫂子:
那天在火鍋店;是我跟蹤哥哥你過去的,那些人也是我找的;本來便想用這樣的橋段博取哥哥的同情,可那天晚上在賓館,哥你對我的照顧和以及對葉一桓說的那些話,讓我反思了很久。
是我錯了。
哥,對不起。這段時間,又給家裡添麻煩了。
我走了,我跟韓軻回瑞士了。
白家對我已經仁至義盡,我懂。接下來的時間,讓我來回報你們吧。這一次,真的,再也不鬧了。
你是我的哥哥,永遠是。
哥哥,嫂子。祝你們幸福。
嫂子,最後,跟你說一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請你們原諒我。
白怡】
信紙皺皺巴巴的,有水滴到紙上的痕跡,看得出,白怡是含淚寫的。
沈小沫的手覆在白衍林的肩頭,並不言語。
人的心總會在釋然之後莫名悸動。
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劫難,白衍林松了口氣。當下給韓軻去了電話,果然,手機關機。再撥打白怡的,同樣如此。
沈小沫心中亦是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滋味。總覺得似乎是太容易了,她原還想象著再跟白怡大幹一場的畫面,總覺得伸出去的拳頭打在棉花上,勁兒還沒用完。
車上,空間寂靜。誰也沒說什麼。
沈小沫默默地覆上白衍林抓著擋把的手,側頭去看。
白衍林亦是回看她一眼,相顧無言,可又彼此心靈相通一般。
誰也不說什麼,可誰又不懂呢。
返回公司,沈小沫也無法很快將注意力全部放回工作,她總有些感慨,覺得女人愛起來轟烈不顧一切,釋然了也就釋然了。
就像白怡。
她曾經是不辭萬難也要得到白衍林,甚至完全沒了白家小姐應該有的模樣。
可也只是一晚,就釋然了。
或許是勁兒用完了,心也空了。
於沈小沫,雖然是一個自己死活也不願見到甚至提到的女人消失了,可總也沒有那麼開心。
沈小沫還有些後怕,她雖主動提出了要照顧白怡,可若真的就接回家去了,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