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煜!我恨恨的在心中默唸他的名字,這個色狼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金煜是如何知道這衣服很稱我的面板的。
“再下一件!這”我快沒氣了,這件是結婚用的嗎?這明明是喪服嘛!全黑的絲綢緞子作成的長袍,再配上黑色的絲帶這是喜事不是喪事好不好!
“陛下”侍女C站上前,小心翼翼的說“墨染國師送來的時候要奴婢對陛下說‘希望陛下好自為之,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說衷心的希望陛下不要讓喜事辦成喪事!”
這是恐嚇,這絕對是恐嚇!我從心裡打了個寒戰,乖乖!墨染難不成能看出我在打什麼主意嗎?看來,現在我就連在心中想想都不可以了!
我顫抖著拿出最後一件衣服,然後一楞。這不就是我平時穿的龍袍嗎?我記得,這是在古代,我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皇帝,這只是我娶妃而並非納後我想那麼多幹嗎?哪個皇帝娶妃時煩惱穿什麼的,一定是穿龍袍嘍,還能穿什麼?
我掃視了一眼一屋子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的一眾侍女,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你們是在故意添亂是不是?”眾人一抖。
“當然不是了,我們只不過是想讓陛下這次的大典辦更加出色一點、更特別一點罷了!”
“是啊!我們”
頓時,侍女ABCD等等等等七嘴八舌的鬧開了。
“那還真是多謝了。”我的怨靈全開,頓時屋內一陣陰風颼颼“我該怎麼穿就請你們給我怎麼穿就可以了,不勞‘諸位’費心了。”
一眾人全被我的怨念煞到了,老老實實的幫我套好龍袍,整好衣服,恭恭敬敬的把我請出了門。
大殿外
“這這還真是盛況空前啊!”我堂目結舌看著底下的流水席,這可以媲美滿汗全席了。再加上大大小小几百號官員,還有穿梭其中送菜倒酒的侍女太監們。這真的僅僅是我娶妃嗎?不是剛剛好湊上什麼祭奠吧?還是說我國太富了,僅僅娶個妃子就得大擺宴席消耗一下。
我什麼也不說,就往龍椅上那麼一坐。這時,有人宣佈紫妃到了。我直直的看著轎子,想要看看我這第一號老婆呃,老公好象也不對應該說是妃子到底長啥樣!可下來的人被一塊蓋頭遮住了臉,什麼也看不到。不過,看那身材不錯,應該既不是個噁心的肌肉男,也不是個胭脂味重、扭扭捏捏的娘娘腔。恩,我滿意的點點頭,看來百官沒有合起來一起惡整我。
然後我的目光又轉向了比這位主角紫妃還要引人注目的,跟在轎子後面哭哭啼啼的紫宰相,沒錯!就是哭哭啼啼,還一邊拿著手絹抹幾下臉,順便再幹嚎幾聲,那聲音讓我想起了初中時某同學唱歌前必說的一句話:各位,請聽身為野獸派歌手的我,為大家真情嚎叫一曲。那種感覺和此時紫宰相的哭聲真的很搭調。
我頭疼的摸了摸腦門,拜託!要哭也是嫁孩子的娘來哭才對吧!這紫宰相湊什麼熱鬧啊“咳咳!紫宰相是朕皇妃的父親,朕本來想找紫宰相來做婚禮的證婚人呢!不過看起來紫宰相好象沒有那個空,朕還是找別人吧!”我說完,還貌似很惋惜的搖了搖頭。
紫宰相一聽,立馬丟下手中那塊已經被他蹂躪成抹布的手絹,以可以媲美光速的速度跳到我面前“不不不不!臣很有空,這種事就交給臣吧!”那臉上哪有半點傷心的樣子?眾人滿臉黑線。
“依兒,哦不!應該說是陛下,真是好久不見!”這聲音,我回頭一看,赫然就是金煜,同來的還有澱葉和赤焰。
是赤焰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的嗎?不過,赤焰自知道我身份後就再也沒出過宮了,難不成是寫信告訴他們的?看了看情況,我很快的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赤焰彷彿比我還吃驚,說話都變的結結巴巴的了“你你們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