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紓也明白了兒子的意思,“有想法了?”
“有,不過需要您犧牲一下。”
“好說。”
林紓十分爽快地應下,“準備怎麼做?”
林默沉吟道:“其實說來也簡單,您在魚兒心中非常重要,如果你突然身體不適,她肯定會陪著你一起去醫院,只要把明天一天的時間拖過去,短時間之內,不用擔心會露餡。”
“身體不適?”
林紓滿腔狐疑,“小默,你的意思是讓我裝病?”
“不不不,不是裝病。”
林默搖頭,“小魚兒很聰明,您裝病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她看出什麼。”
林紓眉頭一揚,“不裝病,那怎麼搞?”
林默嘿嘿一笑,“媽,之前兒子不是說需要您犧牲一下嘛。”
頓時間,林紓似乎猜到了什麼,僵著臉問道:“你想讓我如何犧牲?”
林默繞過茶几,低聲解釋:“如果說等會兒吃晚飯的時候,您的身體突然有什麼不適。”
對於兒子算計到自己頭上的行為,林紓嘴角抽了抽,“你想讓我有什麼不適?小默,媽可得提醒你一件事,你就我這一個媽,悠著點。”
見母親這副擔驚受怕的神情,林默失笑不已,“媽,您放心,兒子肯定不會亂來,最多讓您付出一個闌尾。”
林紓:“……”
想弄死一個人的眼神,很明顯。
付出一個闌尾?
草!
聽聽,這是人話嗎?
大兒竟然要噶她闌尾,尼瑪!
林紓盯著發白的臉色,雙目如刀,“小默,其實媽真的還可以生,你不用這麼花樣作死。”
“咳——”
林默訕訕而笑,“這不是見您情緒比較凝重嘛,所以兒子想著緩解一下氛圍,您別當真……”
聞言,林紓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可還不等她多想,耳邊再次響起兒子的嘟囔聲,“其實一個闌尾和兩個闌尾沒什麼區別的……”
“嘬住!”
林紓寒霜四溢的眼中瀰漫著無邊的殺氣,她一把揪住兒子的耳朵,拉得老長。
“嘶……疼,疼!”
林默慘叫連連。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沒有捱打的他,面對突然動手的母親竟莫名有種熟悉的親切感。
似乎……
偶爾挨頓揍,也不錯。
林紓板著臉,寒聲質問:“兔崽子,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想噶我闌尾是吧?行,那咱們娘倆誰都別想好過,等會兒咱們一起去醫院,我噶闌尾,你噶腎,反正一個腎和兩個腎沒什麼區別。”
“什麼?!”
林默急了,騰一下站了起來,可由於用力過猛,導致耳朵差點沒被母親揪掉,疼得他齜牙咧嘴。
可這會兒,他只能強忍著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道:“媽,這話可不興亂講啊!腎這玩意兒和闌尾不一樣,一個腎和兩個腎的差距還是很大的,再說,這關乎到小魚兒以後的幸福,您總不希望兒子不行吧?”
“孫女還抱不抱了?”
“孫子還要不要了?”
“您還想不想當奶奶了?”
林紓注意到兒子把鼻涕抹在自己的褲腿上,臉當場就黑了,強忍住揍人的衝動,冷笑一聲:“搞得跟你有兩個腎就行似的,不行,就別佔著魚兒不生娃,老孃還能生,哪涼快哪待著去。”
“……”
林默慫了,服軟道:“媽,您打消重新練號的心思,我不噶你闌尾了。”
“噶你的?”
“徐叔不是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