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的小燉肉,幾個女人嘰嘰嘎嘎的有說有笑,還不時的舉杯慶祝。
繼通暗自感嘆,自己的酒量連媽媽的一半都趕不上,剛剛喝了一杯,就已經臉紅脖子粗了。
酒足飯飽,幾個人就想支桌子打會麻將。
繼通無奈的被拉入戰隊。
保定流行打八張,不是一般的推倒胡。
就是每個花色必須湊夠八張牌,才可以胡牌。繼通連推倒胡都不會,這八張更是讓他迷糊。
大家連教帶打的,也沒玩盡興。
寶芬看錶都已經九點多了,把牌一推,“繼通,記得跟你媽好好學學打牌技術,今年過年你們不是不在北京過嗎?趕緊學會了,咱們過年就指這個活著呢!好吧?”
繼通笑著點了頭,寶芬從包裡拿出1000塊,直接遞給繼通,“繼通,這是阿姨的一點心意,你走了三年,剛回來又要找工作,阿姨幫不上別的忙,就給你點零花錢吧!”
繼通趕緊推辭說不用,寶芬硬要給。
張元芹就對繼通說,“行了,別跟阿姨客氣了,收下吧!”
繼通這才接了過來,“謝謝寶芬阿姨!”
丁玲看了小蔡一眼,小蔡的大眼睛裡都是無措,顯然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從包裡拿出1000,分成兩份,也遞了過去,“這是丁阿姨和蔡阿姨的,你買點零食吃。”
小蔡的臉色才緩了過來,她也微笑著附和。
繼通見媽媽點了頭,就含笑接了過來,“謝謝兩位阿姨了!我可發財了!”
三人告辭回了家。
張元芹收拾完牌桌,把明天要帶的東西裝了一個小包。對繼通說,“兒子,你把錢自己收好。明天到了北京,咱們去給你買幾樣東西,你看你,也沒個錢包,媽媽幫你置辦幾樣東西。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薛濤就把小梅母女送了過來。
薛濤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平時不穿的破舊棉襖,猛地一看,像個進城的農民,張元芹竟沒認出來。
張元芹剛想問,就見小梅捂得更嚴實,棉帽子,口罩,圍巾,女兒也是一樣,只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
“你們怎麼來的?”
薛濤一笑,“打車來的。大姐,她倆就拜託你啦!”
張元芹一笑,“已經都安排好了!辦保證讓她們母女生活的滋潤,你就放心好了!地址我還告訴你嗎?”
薛濤趕緊說,“不!大姐,絕對不能說!我也不會問的!我不想把你們也牽扯進來。”
張元芹點點頭。
門外想起了汽車喇叭聲。
她伸頭一看,自己的貨車到了!
繼通拎著東西往外走,被薛濤一把拉住,從褲兜裡拿出一個信封,“給,舅舅給你買衣服用的。”
繼通笑著說,“舅舅,謝謝你!我這兩天收紅包都要手軟了。謝謝!”
薛濤抱過女兒親了親,又跟小梅親了一下,把她們母女摟在了懷裡,低低的說,“安頓好了打電話!記得,用公用電話!”
小梅含淚點點頭,“我不應該讓你自己在保定,濤子,讓我陪著你吧!”
濤子推開她們,語氣冰冷,“我都說過多少遍了!別再說了!趕緊走!”
他推著她們進了車裡,又把一個大的行李箱放在了貨物上。
小白過來把箱子放進帆布裡面,用繩子又固定了下,這才進了駕駛室。
張元芹見濤子這樣謹慎,知道事情比自己知道的要嚴重得多,多說無益,只得希望他心想事成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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