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苦笑著說道:“姑娘,你父親去世我們也深表同情;可是你怎麼能在我們這兒……”掌櫃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可是藥鋪,你這樣要我們怎麼看病賣藥呀!知道的明白你一個女子孤苦無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藥鋪庸醫誤人……你……”
“老大爺發發善心,小女子只求一副薄棺可以安葬老父即可……如有善心人士肯施援手,小女子願為奴為婢……”
女子的容貌並不是什麼角色,充其量算得上清秀娟麗,可是梨花帶雨的表情說的讓人好不憐憫,眾人紛紛雖然報以同情的目光,卻沒有什麼人解囊相助。法海不解的看著周圍人的反映,下意識的要掏出銀子;突然七八個壯漢粗魯的推開圍觀的人群,原本正掏銀子的法海一時不備,整個人被推到了金白的懷裡。金白下意識的伸手環住法海的腰,穩住兩人的身形。隨後被這群突來的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並沒有發覺到兩人過度親密的舉止。
不等眾人開口,一個看似頭目的男人滿臉的橫肉,粗魯的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說道:“劉翠兒你好大的膽子,昨天不是和你說好了,你父親的身後事我們包了……”
劉翠兒奮力掙扎竟不能動壯漢半分,哽咽的說道:“我父親昨夜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用你們的銀子,當時我們就明確的拒絕了。那種地方……那種地方豈是好人家的女兒可以進去的。如果要用你們百花樓的錢安葬爹爹,我父親情願暴屍荒野……”
人群中不乏暗暗為女子叫好的,卻沒有敢強出頭;外鄉人或許不知道,但蘇州的百姓哪個不知道‘寧可得罪知府老爺,也不要招惹百花樓’這句話。
壯漢不悅的一巴打在劉翠兒清秀的臉上,一個鮮明的手印瞬間浮現在臉上;壯漢冷酷的說道:“你總不至於真的要看著你爹就這樣放下去吧,雖然是快入秋了,放久了還是會有味道吧……”壯漢話音一轉,利誘道:“劉翠兒你也別太不知道好歹,好好想想,只要我們百花樓看上的姑娘哪個跑得了。更何況我們老闆說了買你,整個蘇州哪個敢和我們搶人的。聽話些,也少受折魔……該你的我們老闆一分也不會少了你的。就算你爹當時拒絕了,你不是還活著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爹身上長出蛆蟲不成?人——入土為安才是大事……”
劉翠兒瞬間停下了掙扎的動作,雙膝跪坐在地上……不甘的眼淚徐徐的流了下來。
法海向前一步腰上一緊,後知後覺的法海才發現金白一直摟著自己的腰。如果不是壯漢和女子的對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恐怕自己早就被人當成了笑談了……法海不再往下想,輕輕的拉開金白的手;走近劉翠兒,遞過去二十兩銀子。
劉翠兒吃驚的看著放在手上的銀子,抬頭就看到一個笑得穩和俊美公子;看清好心人的相貌,劉翠兒的臉瞬間通紅,羞赧的壓低頭顱:“多謝公子……”
眼看著要成了的事情被一個文弱公子攪了,壯漢皺起眉頭剛要抓住法海的胳膊。金白站在了法海的前面,客氣的問道:“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原本法海出手搭救女子就讓周圍的人讚歎不已,一個如此俊俏的男子可不是經常見到的。如今又出現了一個多情風流的公子哥兒,看著似乎憑空出現的兩個出色的公子哥兒,人群中發生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壯漢看著站在法海前面的金白,知道了他們是外鄉人,原本爆烈的脾氣反而壓了下來,說道:“這蘇州誰不認識我劉三!識趣的就乖乖的走開,省得鬧到了知府衙門讓你們挨頓板子……”劉三暗暗盤算著既然他們是外鄉人,估計是後悔剛才的所做作為了;只要他們交出劉翠兒的話就放他們一馬……
不知道金白要做什麼,法海在後面悄悄的拉拉金白的衣角;金白回頭看著緊張的如同犯錯小孩的法海忍不住笑了笑,對劉三說道:“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