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是她的人,便道:“讓她進來。”
“叫她來看一眼,此外將凝秋喊進來,我有事吩咐。”
溫舒雅點點頭。
安懷佑等到凝秋進來,囑咐了幾句,又多看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動靜就起身出去。
迎面走來吳憐兒,安懷佑似若未見。
吳憐兒還是行了一禮。
安懷佑道:“好好伺候你們姑娘。”
凝秋點點頭。
吳憐兒突然跪下來:“求王爺准許民女照顧玉嘉。”
安懷佑眼光落在吳憐兒身上,道:“不必了,府里人多。”
吳憐兒臉色一白。
安懷佑提步就走,在門口和溫舒雅說了幾句一起離去。
凝秋扶著吳憐兒起來。
吳憐兒道:“凝秋,為什麼王爺不願意我照顧玉嘉?”
凝秋也不知怎麼回事?不過這些天,王爺對她和喜年喜月幾個孟家丫頭都挺和氣的,怎麼今兒對吳憐兒卻不冷不熱的?
“也許是你還病著,你還都需要人照顧……”
吳憐兒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都怪我不好,若是小心一些就不會跌下池塘了。”
凝秋嘆了一口氣,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跌下池塘。
“你去為我和王爺解釋好不好?我真的好了。”
凝秋頭疼,她難道就沒聽出她是隨意敷衍的?
“王爺日理萬機,如今姑娘生死不明,姑娘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
吳憐兒自然聽出凝秋語氣中的不耐煩,當下低聲抽噎。
“我真的是跌下水的,玉嘉能夠出嫁,我是真的為她感到高興,絕對沒有添堵……”
凝秋捂住了吳憐兒的嘴:“這解釋與我沒用,等到姑娘醒了,你和姑娘說去。”
吳憐兒看著凝秋,顯而易見的傷心。
“我……我去看看玉嘉去。”吳憐兒硬噎道。
凝秋絲毫未見,只引著她進屋。
吳憐兒一眼望見暈迷不醒的孟玉嘉,立即加快步子趕過去。
一到地,手就往孟玉嘉的臉摸去。
凝秋立即阻止了她。
“吳姑娘,姑娘此時為大夫的銀針鎮著,不能輕易動。”
吳憐兒這才發現孟玉嘉頭上和耳後都有銀針,她縮回了手,認真檢查著去,發現竟然幾十針。
當即,吳憐兒眼中含淚,為孟玉嘉傷心。
“玉嘉會好起來對不對?”
凝秋坐到孟玉嘉身旁,認真道:“定然會好起來的。”
吳憐兒的目光鎖定那些個銀針,若是動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吳憐兒見凝秋細心為孟玉嘉擦臉,道:“我來吧。”
凝秋道:“你不知道穴位,若是擦臉不爭取,難免銀針位置會有些許變化。所以這事情旁人都不可來,吳姑娘你坐著就好。”
吳憐兒問道:“竟然這般危險,若是不小心出錯,使銀針動了位會如何?”
凝秋淡淡道:“動得偏差大,姑娘就沒命了。”
吳憐兒袖子下的手猛然握緊。
“這必然要打起十二分心思。”
凝秋道:“那是自然,這座屋子可佈置不少暗衛,除了絕對親信和細心的人,只要接近床前三步就沒了命。”
吳憐兒握著的手鬆開,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
“玉嘉什麼時候能醒?我收到京裡來的信,今日孟家伯父伯母們就會到了。”
凝秋也不知道,只知道大夫只是暫時穩固姑娘的傷勢,還得想辦法醫治。血蓮之事事關重大,安懷佑是不會將這個隨便亂說的。
“王爺已經做好決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