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呢,又不是結婚。”王寶釧說笑歸說笑,還是讓準備了酒菜,款待了阿不思耶爾,而且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雖然她和姚青比試慘敗,但是卓閣老的一番話還是讓她對自己有了那麼點信心。
因為杜卜拉撒的事情被擺平了,比試也比完了,幾個沒有負擔,連帶著拉馬頭琴的胡也被抓來一起喝酒,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場,其他幾個都已經醉得不省事了,而王寶釧和李飛白一個是因為一滴未沾,另一個則是千杯不醉,所以很自然地成為了善後的不二選。
等把阿不思耶爾和幾個趕不回家的全都安頓好之後,李飛白先去沖涼,王寶釧坐後院中乘涼。
天氣越來越涼了,一件秋衫也顯得越來越不頂寒風了,王寶釧正覺得有些冷,李飛白就已經從浴室裡出來,只著了一件單衣。
雖然王寶釧一直都不讓自己去刻意地留意,可是這會兒水汽讓單衣貼李飛白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標準身材還是讓偷瞄了一眼的王寶釧有些臉紅。
她不自地別過臉去,聽見李飛白走來的腳步聲,更讓她覺得心跳響得無法接受。
“想什麼?”李飛白另一個矮凳上坐下,傾身向她的時候,身上有溫暖的味道,讓王寶釧越發臉紅了起來,她支支吾吾道,“沒想什麼。”
“呵呵。”他的笑聲比夏末的蟬鳴更撩,讓王寶釧突然有些心猿意馬,這是很奇怪的感覺不是麼?然而她只是以為自己被今夜朋友的酒意一同沾染了的關係,閉上眼,深深地吸氣,又吐出,胸前終於不再那麼燥熱。
“好像沒喝酒,怎麼臉這麼紅。”李飛白看著她,她臉頰微紅的模樣實美好,顫動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如蝶翼輕扇,撩動著他的心扉。
“大概是因為太熱了吧。”王寶釧說完就側過了身不看他,她總是喜歡掩飾自己,也善於掩飾自己,就好像現,讓李飛白完全不知道她想什麼,可是她臉頰兩邊的緋紅微有醉意的他看來,不啻是一種折磨。
李飛白沒有說話,王寶釧卻道,“以為應該喝醉了,不過現看來是多慮了,話說確定不是酒罈子?”王寶釧望著他,撇了撇嘴,指了指地上還七倒八歪的酒罈。
李飛白笑得得意道,“總是別的夢裡喝醉。”畢竟這裡都是他自己王府中調過來的,這會兒沒有身份之別,或許平時有冤有仇的會選擇酒桌上發洩一下,多喝掉他兩壇酒也算賺回平日裡受氣的本錢了,也因此今天才喝掉了這麼多酒。
好他是個大度的,這些酒再好,也抵不上他一天的利祿,多喝些倒也沒什麼。
“切。”王寶釧不服,如果不是她換了身體,這會兒估計還能跟他這裡吹瓶子吧。
李飛白涼涼問道,“要不,們現來試試?”
“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喝酒?”王寶釧出聲抗議李飛白的倚強凌弱,開玩笑,弱點就是用來掩藏的,難道她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還會大喊一聲“要來三大碗”,然後喝完去景陽岡打老虎麼?喝完了去喂老虎還差不多。
“以為剛才是想同喝酒來著。”想起上次王寶釧醉得七葷八素賴他身上那一次,李飛白不由得又勾起了嘴角。
“哼!”王寶釧晃盪著自己的小腿,讓自己看上去像一個十八歲的純情少女,仰望著深藍色綢緞般夜幕上瑩潤的月光,此刻的心境,就像當年少女時代一樣,懷著對美好生活的單純希冀。
李飛白的眼裡全都是王寶釧,他可以明顯感覺到現的她是愉快的,而且,這種愉快也傳染給了他,他對哼著小曲的王寶釧道,“看來現心情不錯。”
“是的,很愉快。”
“就算輸了比賽也很愉快嗎?”
王寶釧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是單純而乾淨的,讓李飛白不捨得移開目光。
“決定了!”王寶釧突然一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