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春蠶在一旁偷偷忍笑,冰絲冷著臉道:“派幾個人到孟府和沈府通報一聲就說夫人生病了。”
“是。”
雖然是宵禁時間,冰絲著人拿了定安侯府的帖子出門通報,兩家人很快就趕來了,尹府是尹二孃和孟小依一起來的,沈府則是張氏直接趕來的,一進紅葉院兩家人就直奔明堂,結果被冰絲和春蠶雙雙攔住道明原委後找來孟天佑當堂對峙。要對峙的主要是張氏,劈頭蓋臉的就問:“我女兒呢,你還我女兒”
一旁的尹二孃勸道“親家別急,這不是在找嘛。”
“怎麼不急,我女兒天生眼瞎,大晚上的誰知道去哪了。”
張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著孟天佑的鼻子罵道:“都是你你這個”
張氏到底不敢罵克妻,只是一個勁的哭,尹二孃無法,到底是孟天佑理虧在前,一旁的孟小依倒是頭腦很清楚的問道:“嫂子平時不是很厲害的嗎,幾個毛賊她怎麼可能放在眼裡,也許她真的只是在府裡逛逛。”
張氏哭道:“你們找了有幾個時辰了,一個侯府早該翻過了,她若是在怎麼會不知道回來”
孟小依還是不相信事實,憑她跟她嫂子屢戰屢敗的經驗來看沈娉婷要想失蹤除非她自己把自己藏起來。事實證明最瞭解自己的還得是自己的敵人。孟小依也很順理成章的聯想到了大毛,問道:“嫂子的那條導盲狗呢”
孟天佑一聽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即逝,快的抓不到,忙問道:“什麼狗”
“就是嫂子自己養的一條獵犬,眼神和嗅覺怪好的,要它來嗅嗅不就行了。”
一旁的汪嬤嬤道:“嗅過了,找不到。”
“難不成真不在府裡啊。”
張氏一聽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眾人又是忙忙著掐人中請大夫,等張氏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了寅時,眾人勞累了一夜都倒在椅子上歇息。
柴房裡,沈娉婷在柴垛裡睡了一晚,卯時初刻有人開鎖進來,沈娉婷坐起來道:“給我鬆綁。”
來人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小兵,道:“侯爺有令嚴加看管。”
沈娉婷不怒反笑道:“好,很好昨晚跟我交手的應該就是你們侯爺吧。”
“那當然,我們侯爺的師傅可是方外高人,全天下能打得過的我們侯爺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呦呵,了不得嘛,小子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們侯爺的剋星。”
“我們侯爺可是戰神你可當不了他的剋星”
“盲目崇拜要不得。”
沈娉婷不再浪費口舌,轉而吹起了口哨。這時離柴房最近的馬棚裡沈娉婷的小白馬瘋了似的開始踢騰,看馬的老頭本想進去安撫,哪知門一開,小白馬就衝了出去。老頭吃驚半響等反應過來早沒了馬的蹤跡,看馬老頭曉得這是夫人的坐騎,爬起來就往外跑,邊跑邊喊:“來人啊,夫人的馬跑了”
孟天佑在明堂裡待了一晚,他感覺行軍打仗半個月不睡都比在這屋裡和一群娘們待一晚舒服,這時廖勇奔進來道:“侯爺,外院馬房的管事來報夫人的坐騎跑了。”
“夫人的坐騎”
“是,今早白老頭去打掃馬廄,那匹馬就開始發瘋,白老頭本想開門安撫,結果那馬就乘機跑了。”
一旁的張氏道:“那馬是婷婷的師傅送給她的,很有靈氣的。”
孟天佑一聽道:“找人,跟上那匹馬”
“是。”
等眾人跟著小白馬在侯府外院轉了一個圈終於轉到柴房門口時已經是這天的巳時。孟天佑在看到柴房門的時候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被某人給耍了。門一開,張氏就撲了進去,抱著沈娉婷哭道:“我的兒,這是誰幹的,怎麼把你關到這來了。”
沈娉婷很溫柔的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