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同床同被,渾身不自在,候著外面無人了,沈娉婷催著孟天佑趕快下床,孟天佑也渾身不自在,正想抱了被子下床,結果手卻被拉住了,孟天佑心裡好笑,明明要他馬上消失的人居然這麼不捨,可是沈娉婷卻使勁拉回自己的手暗道:“什麼人啊,要留就留要走就走,這男人什麼時候會欲蓋彌彰了。”
沈娉婷繼續推孟天佑,孟天佑被沈娉婷推的不耐煩,於是乾脆躺下道:“天這麼晚了,我上哪兒睡去,你將就將就就一晚。”
沈娉婷第一次見孟天佑耍賴皮,氣道:“你不走我走”
說完抱起自己的枕頭就跳下床,可人沒走一步,就被拉了回去,沈娉婷突然心跳加速,心想:“這悶葫蘆開竅了難道他要對我我要矜持,不能這麼便宜他”
孟天佑被沈娉婷拉著,突然想笑,心道:“這夫人有意思,不想讓自己走何必表現出這麼明顯的挽留,直接說不就行了,平時大大咧咧的人居然也能有小女人的一面,有點意思。”
沈娉婷回頭,沒聽見孟天佑的聲音,拉了拉自己還被拽著的手道:“不愧是悶葫蘆,都到這一步了還不說話,好,你能憋著,我看你能憋多久”沈娉婷又躺回床上。沈娉婷和孟天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對彼此的誤會中,誰也沒有注意兩人手上泛著紅光的同心結手鍊。
孟天佑聞著身側夫人的體香滿腦子肌膚相親的場面,孟天佑曉得沈娉婷的脾氣,暗自忍耐,卻是越發的口乾舌燥,無奈之際想要快點逃出被子,手卻被沈娉婷牢牢攥著,沈娉婷空洞的眼睛瞪向孟天佑,心道:“睡覺就睡覺,還握什麼手”說著裹著被子將手拉回來,孟天佑的手被沈娉婷的手拉著,心裡無限彷徨,想要順著小手更進一步卻是總是望而卻步,孟天佑不由自主的往外挪,受卻始終是被沈娉婷抓著的,孟天佑回頭看了眼沈娉婷,只見在帳外迷濛的燈光下,沈娉婷露出來的粉紅的小耳垂在輕輕的顫,孟天佑深吸一口氣,暗道:“都成親這麼久了,夫妻敦倫本就是合乎天理的,她是我孟天佑明媒正娶的妻子,行夫妻之事也沒什麼的。”想到這孟天佑往裡挪了挪,在被子下握住沈娉婷的手,沈娉婷的耳朵更紅了,心道:“這悶葫蘆到底在幹什麼”孟天佑覺得得到了沈娉婷的暗示,既然抓住沈娉婷的手,沈娉婷沒拒絕,那就是同意,於是孟天佑整個人撲了上去
晚上,惠覺師太做了個怪夢,她夢見自己辛辛苦苦種的白菜被一頭長相粗狂的野豬給拱了,惠覺師太被嚇醒,掐指一算,突然跳起,指天罵道:“老不死的臭荷葉,你給我等著”
同時遠在十萬八千里外的綠荷老道打了個大噴嚏,揉揉鼻子對面前滿臉感激的兩位夫人道:“太夫人,孟老夫人,這天地奇緣一線牽乃是我道教門中的法寶,因將軍與夫人的八字乃天作之合這才贈與,此法寶的威力不僅能解情劫,更能使相愛之人心意相通,但法力消耗總要定時保養”
一旁的魏國公太夫人笑眯眯道:“保養,好好保養,來人。”說著一隻錢箱被抬上來,太夫人笑眯眯道:“這些夠不夠保養。”
綠荷老道摸胡笑道:“夠,夠,若有需要還可再來找貧道,貧道告辭。”說完抱起錢箱出門。
屋裡尹二孃道:“老姐姐,你說要是那兩個孩子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們”
太夫人笑道:“怪什麼怪,有道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咱那是幫他們和了,誰敢怪,還有此事你不說我不說,他們誰能知道”尹二孃聞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