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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這日子。

好在主人家熱情,還特意單獨為他們準備了年夜飯,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潛月、宗尋香幾個人圍了一桌陪著他們過節。宗尋香一反這段日子的低落情緒,親手準備了香甜的花釀酒,煮了幾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們也暫時放下了心頭事,大家熱熱鬧鬧的喝了個痛快。

宗潛月看了一晚上宗尋香象只蝴蝶般的滿場飛,一會給這個倒酒,一會給那個夾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後的,就是在他身邊的那個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會。她笑語盈盈,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粉臉紅撲撲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著她,揣摩著她的心思。

水若雲跟著宗尋香笑鬧,也喝了不少,兩眼已經水汪汪的泛著醉意,她開始見誰粘誰,纏著撒嬌。一會咯咯直笑,摟著凌越山的胳膊嚷嚷著要喝酒吃菜,待給她夾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尋香兩個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著宗秀萍一個一口秀姨,讓人家給她講花谷的故事。好幾次凌越山把她從別人身上扒下來拉自己懷裡去,偏偏她一粘過來就膩著他蹭,嬌的不行,饒是皮厚如凌越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會她又去纏別的人了。來來往往好幾回,終於好象有點鬧累了,窩在凌越山懷裡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辭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兒開始打盹,也抱著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潛月與宗尋香,兩個人默默無語。最後宗潛月打破靜寂,邀尋香四處走走。兩個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尋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潛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閣臺,閣臺正對著山腰一處平場,那兒正是三天後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時搭架擺臺,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

看著那祭典花場,宗尋香突然道:“宗主,花兒對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請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潛月心裡澀得難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對宗主忠心,我才會這麼堵心。嘴裡卻應著:“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從未怪你,你就別再往心裡去了。”

宗尋香聽了這話,卻開始落淚,她哽著聲:“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別恨我。”

這下著實把宗潛月嚇到,他情不自禁將她攬到懷裡,輕拍她的背:“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可能會恨你。我說了我不怪你的。別瞎想了。這陣子是因為這個在躲我嗎?”

她搖搖頭,坐直了身,抹了淚,道:“花兒犯了錯,哪裡還敢躲宗主。”她不知從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兒會盡全力贖罪的,今日特意準備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賠個不是。”

宗潛月失笑:“跟我還用得著這招?花兒,我多想你還能跟小時候一樣,再叫我一聲九哥。”

宗尋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們喝了這杯。說好羅,不管花兒犯了什麼錯,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兒。”語氣中頗有幾分小女兒撒嬌的姿態。

宗潛月溫柔一笑,抑頭將酒一飲而盡:“好,九哥答應你,無論花兒做什麼,九哥都不會跟花兒生氣。”

那邊廂二人喝的高興,這邊凌越山卻很不輕鬆,原來他的寶貝疙瘩喝醉酒是這樣的。他將水若雲抱回房後,看她眯眼犯困的樣子,本想就讓她這樣睡過去,遂給她換了衣服,擦了擦臉,誰知她卻醒了過來,然後又一個勁的開始粘人。

她眼波迷離,只會摟著凌越山傻笑,粘膩著蹭來蹭去,他被她纏的發熱,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小嘴,她很熱情的迎上來,雙臂摟住他的頸脖,主動探舌進他嘴裡,與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頭皮發麻,伸掌託高她後頸,加深唇齒的交纏,不一會兒她便敗下了陣來,無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軟著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懷裡。

凌越山只覺火熱難耐,可水若雲卻開始眯朦著眼,把腦袋往他頸窩裡鑽,他無奈只好大口喘氣,生生把旺火壓下,撫了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