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鏡框架上鼻子上再後悔的時候就晚了。”
姚思笑著點點頭,他的話還是那麼貼心,可這份好心情還沒維持多久,毒舌男又回來了,這次是他獨自一個人,旁邊少了洛可。
“喂。大嬸。再笑臉就笑爛了。我可不願意你摧殘我親親堂弟地視覺。”好吧。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人讓不溫不火地姚思變得和某男一樣毒舌地話。這人無疑就是席子逍。有時姚思也不明白。這倆堂兄弟怎麼差這麼大地性子。
“這位大叔。如果我沒記錯地你還比我大一歲吧?喲。瞧那面板。不會是松馳下墜了吧?”其實席子逍保養得很好。十分緊緻也很光滑。她懷疑這位騷包男會不會是定期去美容院做護理地那種。
那人在那爭吵不休。同學們似乎又回來了九前地那個教室中。原本來有些拘謹地氣氛頓時放鬆開來。圍在他們身邊一起起鬨。席子逍和姚思你來我往再漸漸發現周圍地人越來越多。同時悶哼了一聲。
“看了三年還沒看夠啊。都散了。都散了。”
席間姚思被費瑩灌了兩杯酒。費瑩今天是鐵了心得要把她贈送出去。明知她酒量奇差。一杯昏昏沉沉。兩杯找不到東西南北。三杯鐵定就倒。不過倒了就沒戲了。於是她留著那最後一杯。慌稱自己有事。把思維已混亂不清地姚思塞到了席子謙懷裡。當然。其間不免又被某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事情有些不巧。席子謙是十足十地工作狂。這幾天本來就有些忙。他都是被洛可硬拉著來地。現在公司裡打電話來說有急事要他處理。他又只好把姚思塞在了席子逍懷裡。“公司裡有點事兒我回去處理一下。你幫我送下姚思。對了。可別再欺負她了。我覺得今天她很漂亮。”說完他就開車走了。
“喂。大嬸。喂,呆鵝。喂,豬。”席子逍叫老半天也沒見姚思也有何反應,那頭就沉沉地靠在他胸前。
“喂,難聞死了,一身酒氣。”姚思只喝了兩杯酒哪來的酒氣,要真有也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無力得翻白眼,拖著姚思走了一小截,直到她的高跟鞋拖得從腳下掉下來,他才低咒一聲,將她橫抱了起來。
他沒有送姚思回家而是直接將她抱回了自己的公寓,一來他喝了酒不適合開車,二來,他雖然知道她住哪卻不知道具體是幾棟幾號,再說,他翻找姚思的小包包,除了有兩個套套和一部手機以外哪裡還找得到鑰匙這種東西?
席子逍發氣得把兩個套套扔在地上,“靠!費瑩你個死男人婆,有沒有搞錯。”再看看在床上睡得像豬時不時噫語瘋笑幾聲的姚思,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媽地,想男人想瘋了?居然灌醉酒把自己往人懷裡送。”還好席子謙臨時有事,要不然還不讓費瑩那男人婆的奸計得逞了?一想到這裡,他就舒了一口攤在床上,旁邊不遠處就是姚思,他側過頭去看著她。
“喂,呆鵝,你就那麼喜歡子謙嗎?”
難得的,迷糊中地姚思回簽了一聲“嗯”。
“喂,可是他喜歡的是洛可,你知道嗎?”“嗯。”
“可是洛可呢,喜歡的是我吧。”
“嗯。”
“可是我呢……算了,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嗯。”
“喂,呆鵝,你不會只會說嗯吧?”
“嗯。”
“靠,有沒搞錯。”席子逍氣結,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有在聽他說話?
“嗯。”
“喂,呆鵝,勾引男人不是像你這樣喝醉了把自己扔出去就行了,是需要技巧的知不知道,你聽費羅那死妖人的有什麼用,男人才不喜歡和一具屍體做,情是調出來的,知不知道?不過我跟你這種連吻都沒接過的女人說這些有什麼用。”
“嗯。”
“喂,你別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