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只是想住一夜,願望太過強烈不得已採取了過激措施。但是……隨身帶著匕首又滿身的血汙……難保不是什麼看似禮貌實則變態的殺人狂,萬萬大意不得。
面對現在的局面,我決定先採取懷柔政策。
我假裝聊天似的隨口問道:“這位先生……您貴姓啊?”
那人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蘇。你可以叫我蘇戈。”
毫不遮掩的連全名都說了出來,我跟我弟很默契的又鬆了一口氣。
我又接著問他:“蘇先生,您……需要吃點東西嗎?或者……喝點水?”
他坐起身,眼神中看不出什麼情緒:“好,謝謝。”
我去餐廳接了一杯水顫顫巍巍的遞給他,看了他一身是血的衣服以及沙發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