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他是知道自己兒子是何等孤高的。
隔了一段時間沒見季寥,季山敏銳的發現自己兒子有了些微變化,但說不出來。
早有下人拿起溼毛巾遞給季寥擦手,然後季寥才入座。
他不似一般大戶人家那樣要給季山請安,因為季山特意不要他這樣做。
而季寥自然也不會先動筷子,笑問道:“父親看著我幹什麼。”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句話,那是很正常的,可正常人都有眼睛,但季寥是看不見的。所以他能注意到別人的目光,究竟有多不容易。
季山曾經忍不住問過季寥如何做到這一點,季寥那時候只是輕輕道:“我是通�